子裡稍微琢磨了一下,到底是這個稱呼更刺激,還是下午那個姐夫小姨子的戲碼更刺激。
但他妹妹已經等不了了。
她對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突然停下的行為非常不滿,用力抓了一把他的頭髮,掙扎著要下來,“你要是沒興致就算了,別浪費我的時間,放我回去睡覺!”
安室透回過神來。這時候怎麼可能放她回去睡覺,那他這一晚上都不用過了。
“對不起……”他連忙哄他生氣的女朋友,解釋道,“我剛剛只是在想,這個角色扮演,是不是按順序來比較好。”
桃原花梨:“什麼順序?”
安室透:“從最開始扮演的角色順序來,我們可以一樣樣試過去。”
桃原花梨:“……”
她恍然大悟:“你想先玩那個姐夫和小姨子的劇情……”
安室透:“不是……”
他目光閃爍的盯著她,舔了下乾燥的嘴唇,慢慢地說:“最開始的角色關係,我們是新婚夫妻。”
“所以你現在應該叫我什麼?”他問。
桃原花梨:“……親愛的?寶貝?老公?”
唸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看到他舒爽的眯起眼,一臉享受的表情,桃原花梨就知道自己踩對了點。
她稍微有點無語,平時撩她不是很會嗎,葷素都來,這種時候最能戳到他的點竟然是這麼傳統的稱呼。
多少有點……可愛了。
她像是突然發現了他私底下不同尋常的一面,而且這樣的他,她並不討厭,甚至有點喜歡他這時候的純情。
心情好了,自然也願意配合他了。
她眼角彎彎,眉眼帶笑,摟著他的脖子,一迭聲叫了好幾句“老公”,聲音嬌嬌嗲嗲。可能是黑暗給了她勇氣,放在平時她絕不會這麼說話。
她想哄人開心的時候,能讓人完全跟著她的節奏走。安室透作為親身體驗者,被她弄得不上不下,心裡像著了一把火,燒得他心口突突直痛,卻又無比舒爽。
寂靜的夜晚,門板震動久久未停歇。
她高高揚起脖頸,在黑暗中像一朵被暴力催開的玫瑰,迷離絢麗。所到之處,留下久久不散的玫瑰香氣。
白天拆開的盒子這便就用上了,她汗津津地躺在床上,雙目迷離地盯著虛空中某個點,忽然聽到鋁箔撕開的聲音,靜了半秒,忽然坐起身,要來幫忙。
安室透驚訝的聲音響起:“你今天怎麼了?”放在以往她是絕不會紆尊降貴主動幫忙的。
她悶悶地回答:“太黑了,怕你看不清。”
安室透忍不住笑道:“嗯,對,我是看不清。”
空氣中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
說是來幫忙,但她其實也不太熟練。蔥白手指靠近他時,安室透能看到她不自覺地抖動,她很緊張。
本來幾秒鐘就可以做完的事,在她的“幫忙”下,硬生生拉長到近半分鐘。他在這半分鐘裡,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既想要快點戴好,又想要這個過程長一點,再長一點。
第二輪進行到一半,她忽然想起什麼,問了一個以前從沒想過的問題,“你以前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有享受到嗎?”
安室透被她問得一懵:“嗯?”
她頓了頓,聲音低了下去:“因為以前……不是你服務的時候比較多嗎?我覺得……”覺得你可能完全沒享受到樂趣。
安室透聞言不由得失笑,他停下動作,溫柔地低下頭,親了親她的鼻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沒有,託你的福,每一次我都覺得特別好,就算是為你服務的時候,我也覺得特別舒服。”
她頓了頓,點了下頭:“哦。”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