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來了——”她一邊答應著一邊去應門。
島崎和美家的門還是那種老式門,想要看到外面的人只能透過貓眼,不知為何,貓眼從外面被堵住了,看不到外面的人。
見屋裡沒有動靜,敲門聲更急了些,這個敲法一會肯定會被鄰居投訴吧。島崎和美沒辦法,不想驚動四周的鄰居,只能開啟門。
安室透攜著一身寒霜,靜靜站在門前,一雙古井無波的眼睛跟她對視上了。
島崎和美愣了愣,“你……”
話沒說完就被他推著進了門,同時手伸到背後反手將門反鎖。
島崎和美:“……你想幹什麼?”
“島崎小姐。”安室透笑了笑,慢條斯理地說,“剛剛聽聞您已經在警方那裡解除了殺人嫌疑,我特地來拜訪你……”
“因為我本來就沒殺人啊。”島崎和美想了想,想要解釋什麼,被他打斷。
“你殺沒殺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太太是因為你而死的,你得為這件事負責。”安室透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雙膠皮手套,一邊盯著她一邊慢慢給自己戴上,陰沉的眸子讓她不禁想起恐怖電影裡的變態殺人魔。
“聽我說——”她一邊舉起雙手,一邊往後退著,“我能解釋這件事,你先冷靜……”
安室透根本不管她說什麼,手套已經完全戴好,他一步步逼近島崎和美,把她逼得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撞到牆壁,退無可退。
“等等——呃!”她本能感受到危險降臨,想要出聲阻止,卻驟然被掐住了脖子,奪去所有呼吸。
如果忽略他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安室透看起來其實很正常,掐她的時候,臉上甚至還帶著點快然的笑意。只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得出來,現在看起來無比冷靜理智的他,反而是最不正常的。
他眼睛裡透著一種近乎病態的瘋狂,配合勾起的嘴角,顯出一種詭異的恐怖。他的手死死卡著她的脖子,表情輕鬆到不像在殺一個人,比屠夫處理宰殺物還淡定。
她臉憋得通紅,只能發出氣音,手腳拼命掙扎著,卻逃不出他的禁錮,被脖子上的手一點點抽走她的生命。
“你……你要做殺人犯嗎?”
她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出來,因為被掐住喉嚨顯得聲音卡頓且扭曲怪異,安室透卻聽懂了。
他微笑著:“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既然法律沒辦法制裁你,我就只能親自動手了。”
他手上的力氣加重,再這樣下去,不超過半分鐘,她絕對會被掐死在這裡。
瘋了……真是瘋了!
“是……是我!”
安室透的手滯了滯,這一瞬間的停頓給了她喘息的時機。
“你再掐下去,你老婆就真的要被你掐死了!”
熟悉的嗓音傳到耳邊,安室透瞪大了眼睛,完美的假面一寸寸崩裂,表情扭曲。
“你是誰?”
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找到一根浮木,他急切地抓著她,用力到指尖都要摳進肉裡,它目眥欲裂,“你說!你到底是誰?!”
重獲呼吸自由,她蹲在地上咳了半天,感覺自己剛才半隻腳已經踏進鬼門關,千算萬算沒算到,安室透這個瘋子,他來真的,他是真打算掐死島崎和美。
她有些怨念地抬起頭看著安室透,“所以說我不是叫你聽我解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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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你完全不給人說話的機會,進門就奔著掐死她去啊。
這其中的關竅涉及到她的技能,沒辦法說得很清楚,她只能挑了點關鍵點,模糊地告訴他。
“所以說,躺在那裡的人其實是島崎和美,我用了一點手段,將她的臉換成我的,只要案件不復雜,以意外結案,警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