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路上說。”
“不用你去。”柏裕說,他的手搭在杜葉寒肩膀上,想將她扶起來。
然而對鍾默的好奇催促著杜葉寒,她幾乎有些急切地讓秦良逸跟她一同去醫院:“老秦你過來吧。”
杜葉寒完全沒注意柏裕反對的神色,但是柏裕最後忍住了沒發作,甚至還給他們當起了司機,而杜葉寒和秦良逸並肩坐在了車子後排。
“不能證明鍾默做過的事嗎?”杜葉寒問,“出了什麼問題?”
“他說他只是做了分屍和吃肉,並沒有殺人,他有證據證明那些人都是自殺和自然病死。”
“但是光分屍和吃人肉難道不能判刑?”
“這兩項只涉及了侮辱屍體罪……而且他有知情同意書證明受害者自願死後屍體歸他食用,只要無法證明他殺人,事情就很難辦,”秦良逸說,“如果受害人真的是自殺死亡,只能去找到協助自殺證據,但是那樣量刑也在十年之內。”
“你之前說他是心理學博士,而且目前已經確認的受害者張明芸是有抑鬱症,而孟泱也是經過一系列恐嚇事件後心理也出現了不穩定因素,這能說明他確實在有選擇地挑選心理脆弱的物件,而他也完全有能力對她們進行引導。”杜葉寒想起前段時間西西弗斯網站上的一個誘導自殺的組織,造成了十多名青少年自殺身亡,組織負責人被以謀殺罪起訴,“誘導自殺量刑也很重。”
“但是誘導是個很模糊的概念,如果沒有確切證據,這種假說根本經不起辯駁,而以鍾默的行事作風,他會給自己僱傭一個厲害的辯護律師。”
等到了醫院,他們還在討論著,纏在杜葉寒胳膊上的方巾和傷口黏在了一起,護士不得不把方巾小心用剪刀剝離,然後用碘伏給傷口消毒。
消毒時杜葉寒才感到了那種火辣辣的疼痛,她強忍著不發出聲音,一手按住了額頭。
柏裕將手送到她的嘴邊:“痛就咬我,這樣會好一點。”
“走開。”她疼痛難忍,脾氣也暴躁起來。
柏裕輕輕抱住了她的肩,一邊摸著她的腦袋一邊哄著:“沒事了,一會兒就不痛了,先忍忍,馬上就好。”
杜葉寒整張臉都埋在他的胸口,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手臂上,但是他不斷撫摸她頭髮和臉頰緊壓著他的衣服布料的觸感讓她感覺注意力被轉移了些。
等柏裕將她放開,護士已經做好了傷口的處理,縫好了傷口並纏上了繃帶。
護士囑咐道:“三天別沾水,一週後過來拆線,近期不要飲酒。”
“我給你取了藥。”秦良逸將一袋子藥塞進了杜葉寒的揹包裡,大部分都是抗生素,防止感染。
“多謝。”杜葉寒站了起來,她滿頭薄汗,整個人都懨懨的。
整個人放鬆下來後,疲倦就像潮水一樣突然湧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當柏裕開著她的車將她送回家後,她本來還想發簡訊給金凝雀問一下情況,但是眼皮已經睜不動了。
平日裡體力不行的後遺症此時就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