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安靜下來。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臺上後,他方聲音澹漠地開口道:“大炎與縹緲仙宗,一共是十一場比試。按照比試的規則,雙方各自一共需要贏得場比試,才能取得最後的勝利。至於之前縹緲仙宗嶽峰主說的話,老夫也聽到了,但他說的話,並不能算作比試的規則。當然,如果他們想要主動認輸,老夫自然也不會阻攔。”
頓了頓,他又目光威嚴地掃了下面一圈,道:“此次比試,由我蓬來仙島和九天瑤臺,以及天下宗門見證,自然要按照真正的比試規則來。若是誰想改變就可以改變,那曾經制定的這些規則,還有什麼用?”
臺下,安靜無聲。
眾修煉者雖然心頭依舊在滴咕和不屑,但臉上都不敢再表露出任何不滿之色。
賈尋又在臺上威嚴地說了幾句,方神情澹漠地走向了戰臺。
他了一眼縹緲仙宗那裡,並沒有立刻宣佈下一場比賽開始。
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那裡需要時間。
不遠處,九天瑤臺的雲舟上。
幾名少女皆是滿臉不屑。
“真是丟人,一點臉都不要了。”
“還堂堂仙宗呢,之前說的趾高氣揚,冠冕堂皇,結果呢,現在連輸五場,吭都不敢再吭一聲。”
“算了,別說了,別讓流雲師伯聽到了。剛剛那位賈島主過來,估計是詢問過流雲師伯的意見了。”
“哼,一丘之貉。要不是咱們師尊當初把仙丹讓給她,又助她突破……”
這時,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從屋裡傳來:“紅鳶!”
紅鳶連忙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
而此時。
縹緲仙宗那裡,正被一層澹澹的光幕籠罩。
從外面去,裡面朦朦朧朧,什麼都不到。
此刻,裡面的氣氛格外壓抑。
縹緲仙宗上到大長老,下到弟子,皆臉色難,格外沉默。
只有周遠山,握著拳頭,在怒罵不已。
魏無常也滿臉猙獰。
岳陽樓沉默多時,方開口道:“是老夫大意了,如果一開始直接派卓陽上去,或者第三場就派卓陽上去,對方應該來不及晉級大宗師。”
公羊巖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怪你,誰能想到他會有那般實力。若是其他修煉者,即便晉級大宗師,也不可能殺死方明和人傑他們……”
說到此,他不僅長嘆一聲:“那少年戰鬥的心機,也非常人所能比。還未比試前,他就在我方弟子心中種下了陰影,特別是修魂者,一旦長時間進攻不利,就開始慌了……”
岳陽樓也沉聲道:“師兄說的是,人傑最後若是依舊保持之前的狀態與無畏,可能就不會敗了,至少不會落得這般下場。他最後進攻不利,心頭突然就開始怕了,估計又想到了之前被毀屍滅魂的師弟師妹,所以徹底恐懼和崩潰了,所有的戰鬥力都被瓦解……”
公羊巖嘆息道:“劍心一旦彎了,就再也刺不死人了……”
兩人說完,又陷入了沉默。
這時,另一名長老忍不住開口道:“公羊師兄,下一場,我們該怎麼辦?派卓陽上去嗎?”
此話一出,幾人的目光,都向了一旁今年縹緲榜上排行第一的青年。
之前還一臉從容,滿臉自信的卓陽,此刻聞言卻是身子一顫,臉色發白,慌忙低著頭,目光心虛地著地上,聲音發顫地道:“弟子……弟子……”
周遠山頓時眼睛一蹬,怒道:“你也吃壞肚子了?”
卓陽正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聞言只得硬著頭皮點道:“是……弟子,弟子肚子也不舒服……”
場中,再次陷入了沉默。
周遠山頓時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