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瞭解,但還是忍不住為公安叫屈。
最後他拿出了降谷先生建議他的話:“關於在資料中沒有表現的情報,請直接提出疑問,只要和……安全無關,我們都會回答。”
很高明的回答嘛!看來公安中還是有厲害人物的——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查到了,今晚就回去試試怎麼樣?
小田切心裡想著這些,嘴上卻是另一套說辭:“哈?我沒有搞錯吧?現在應該是你們——在向我尋求幫助?這樣的態度,可能讓我不得不選擇其他方哦!還是說——”
風見裕也的上身肌肉被這幾句話戲弄緊繃,看起來完全不像個幹練的公安,事實上他的冷汗已經在脊背上滑過了。
“這就是你的目的呢……風見先生?”
小田切繞過不在場的某人為他準備的陷阱,幾句話就奪回了這場對話的主導權。
“請向我提問。”
最後風見裕也只能訥訥地重複這句話。
這才像是在尋求幫助的人嘛!
小田切毫不在意自己剛才做了什麼事,在拿回主導權後他終於想起來將無法自然合上的紙門拉緊,而後找了東西將門抵住。
雖然是沒什麼作用的工作,但做了總比沒做好對吧。
他坐回原位。
“那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作為fbi的赤井秀一,和以酒為名的組織的關係,能解釋一下嗎。”
這是個試探。
風見裕也很快意識到既然不止一方向這位情報人提出“赤井秀一”這個名字,也就意味著對fbi和赤井秀一小田切晴不可能一無所知,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能瞭解得比他們公安還深入也說不定。
“赤井秀一,是fbi安插在那個組織的——臥底,”風見艱難的形容著這個降谷先生非常在意的男人,臥底這種事聽起來確實不那麼光明磊落,但對於一個組織來說,某種程度上是必須的,“在事情敗露後,他被組織裡的人帶走,發生了激烈的衝突,最終導致——”
“赤井秀一被那一槍擊中,然後和車一起化為灰燼……是這樣嗎?”小田切漫不經心地敲著桌板,這種事情他是第三遍聽到,從三個不同的角度。
fbi認為那輛車爆炸實屬莫名其妙,組織一方認為基爾的真實身份存疑所以同樣質疑赤井秀一的死,而公安,則給了他第三視角。
“從我們瞭解到的情報來看,是這樣的。”風見肯定道。
“目前我能掌握到的,也比你們多不了多少。”小田切不覺得這有什麼難以啟齒,他對待工作向來坦白,反正這世上也不會存在他查不到,其他情報員卻能查到的事。
異常那側另說。
但他並非真的如此從容,否則他也不會從橫濱趕來,只為了實地去看看赤井秀一的葬身之處。
當然,是如果名為赤井秀一的fbi真的在那裡死去的話。
“事實上——我也認為那輛車的爆炸未免太巧,像被人精確計算過那樣嚴絲合縫,”在小田切一遍遍觀看那段監控影片時,他就曾忍不住驚歎這件事,哪怕是現在他也不得不承認,將一切都化為灰燼是個絕佳的主意。
風見裕也沒有回話,作為公安他不能對小田切的懷疑作出任何回應,哪怕他想了解的正是這個問題。
如果拋開職業操守,小田切絕對會投這個人還活著一票,但作為情報人來講,他不會對客戶作出沒有證據的引導,所以他淺淺帶過這個話題,向風見丟擲第二個疑問。
“那第二個問題是——這一切,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呢?”
公安當然有權利,有義務保障公民的生命安全——但是他們完全可以只和“組織”有關,可赤井秀一這個人,是fbi的搜查官,無論如何也不該被公安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