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被我收集到的情報就會以他們絕對不想要的方式出現在網路上,如同附骨之疽一樣,他們想清除也清除不掉。”
在安室透試圖思索得出其他解決辦法的時候,小田切又補充道。
“——除非這個世界上不再有網路這種東西,那我可沒辦法把這些資訊都塞到人們的腦子裡。”
他說話的語調很輕快,似乎真的不覺得這算什麼大事。
但安室透沒辦法這麼輕鬆的什麼的都不考慮。
“所以他們不止不能對我下手,還得要好好保護我,好好保護我的家人——這樣才能把利益最大化,也就是所謂的最優解。”
最優解這個詞他是跟某些屑老闆學來的,雖然他差一點也去了屑老闆手下工作,但這不代表他就不能說屑老闆是屑了。
“這可真是……令我大開眼界。”
安室透斟酌著用詞,他沒辦法用他能想到的其他詞來形容現在的心情。
“不錯吧?要不要也來跟我幹同一行?不過你好像本來工作性質就和我差不多誒。”
波本在組織裡的強項本來就是情報收集,降谷零作為臥底的本職工作也是為公安部門竊取情報——這麼一想他們好像確實做的是相似的工作。
“不用了。”
安室透對自己現在的狀況很滿意。
“說起來——要是我從圖書館辭職,你覺得怎麼樣?”
這話沒頭沒尾的,安室透還是腦子轉了個彎才想明白這是在問什麼。
“你在想什麼啊?就算是不在圖書館工作了,你也可以來波羅咖啡廳喝咖啡啊。”
更何況就算小田切晴沒辦法和安室透有聯絡,不是還有波本和降谷零嗎?
這傢伙過了一個週末而已怎麼變得有傻乎乎的了。
對哦。
小田切這才想起來,他認識的不只是波羅咖啡廳的侍應生安室透,還是黑衣組織的波本,再深一點還有公安特殊部門的降谷零。
他幹嘛要為區區一個安室透想這麼多。
解決了自己的問題,小田切當即連夜宵也不吃了,直接和安室透告別。
“我走了。”
對人可以是這樣的態度,對狗可不行。
於是小田切蹲下來和哈羅拉近距離。
“我要走啦,哈羅你要乖哦,我下次再來找你玩。”
跟哄孩子似的。
哈羅用舌頭舔了舔小田切揉弄他毛絨絨的腦袋的掌心。
和這個他第一次見的大哥哥告別。
然後小田切當場用手機打了個計程車。
“你就這麼走了?”
安室透:他失寵得猝不及防。
小田切在上車前最後看了他一眼。
“對啊,不行嗎?”
他小田切晴有什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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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晴:想不到吧?我在家裡是乖崽噠!
透子也只能現在出來快樂一下了
接下來兩個新地圖目前的大綱都和他一點關係沒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了對了朋友們,遛狗需帶繩,心中自然神
他要辭職
小田切決定辭職。
雖然這份工作他才只幹了一週。
他和人事處提起這件事的時候對方顯然很驚訝,因為這幾天工作下來,他對工資和工作內容都沒有意見,和同事也相處得很好,本來他沒有什麼辭職的理由。
小田切又不能明說這點副業耽誤他發展主業了,只好在辭職報告裡理由那欄填上想出去旅遊,錢已經攢夠了,明天就可以出發。
還沒給他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