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三島沙樹在病房裡身體健康地躺了兩年。
小田切在聽到病房裡傳來的女聲時突然想到。
“請進。”
在這期間,三島沙樹真的対折原臨也毫無怨言嗎?
小田切轉動門把,推開了房門。
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的少女看起來氣色並不好。可能是因為兩年來一直被迫靜養,也有可能是她需要這樣一副面貌的騙過自己的前男友。
總之在小田切合上背後的門時,他看到的就是一個足夠脆弱易碎的少女,也足夠讓任何人心生憐惜。
小田切都有點忍不住対她產生好感。
但他壓抑下這種衝動,將思緒強拉回到三島沙樹本身上來。
“你好,三島小姐。”
他還沒自來熟到忘記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三島沙樹顯然有些疑惑:“請問,您是?”
難道折原臨也沒有対她提起過他嗎?小田切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他向前幾步,想找個花瓶,把來時路上買的花插進去。
“我叫小田切,臨也應該向你說起過我吧?”
“很抱歉這裡沒有花瓶,不過您隨便找個地方放下就好了,沒關係的。”三島沙樹也下意識跟著小田切環顧病房四周,然後才想起來她住了兩年的這個病房並沒有放花瓶。
小田切乾脆把花放到了電視櫃上,這樣沙樹只要一轉頭就可以看到這束漂亮的滿天星。
他沒有查到沙樹喜歡什麼花,這種事他也不需要去查,來看望“病人”只要送適合送給“病人”的花就好了。
“我確實在臨也先生口中聽說過您。”
小田切想起剛才在醫院大廳,第一個藉口被拆穿時護士小姐対他說的,前幾天折原臨也來看過沙樹,很可能這個“聽說”就是來自於那個時候。
畢竟他也是臨時決定來池袋的,在此之前折原根本沒必要対任何人說他的存在。多一個人知道有他,折原臨也就多一分被人拿捏的風險。要知道他和臨也認識的時候,臨也還是個小菜雞。臨也應該不會希望任何人知道他的黑歷史。
“他說您是一位很厲害的情報人。”
三島沙樹斟酌著用詞。
他笑著対少女說道:“那你要猜猜我的來意嗎,三島小姐?”
三島沙樹苦惱地想了想,最後直視著他的雙眼回答他:“還是算了,比起那些來,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
小田切來了興致:“你說。”
三島沙樹衝他微笑。
“我只想知道——臨也先生這一次會不會贏。”
小田切微哂。
“他當然會。”
折原臨也當然會贏。
他的手下是你,你牽扯著樓下那位傻瓜少年的愧疚心,而傻瓜還有兩個不那麼普通的朋友在為他擔憂。折原臨也只要稍微動動手指,這一串人就都行動起來了,他怎麼可能會輸?
小田切站在窗邊,看著樓下鬼鬼祟祟,想進又不敢進的某個傻瓜少年,忍不住嗤笑一聲。
希望他不會被護士小姐看到吧,他可不想看到這人被抓到警署裡去。
嗯?等等?好像如果真的這樣發展下去,去警署把人帶出來的會不會是折原臨也?
這樣一想他又可以了。
“怎麼了嗎,小田切先生?”
小田切搖搖頭:“不,沒什麼。”
只是你的傻瓜前男友罷了。
“我今天還有其他事情,之後有機會的話,我會再聯絡你的。”小田切指指鮮豔欲滴的那束滿天星,上面插著一張賀卡,他在花店時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了上去。
他合上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