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會對名額的事這麼斤斤計較。
但這些都與他小田切無關——總有人會捅出去的,只不過不會是他。
小田切原以為自己的態度夠明顯了,但警方出於嚴謹,還是決定把他留下問話。
所以他才心情不愉。
案件相關人員除掉死者,便是與其同桌吃飯的三個人,再加上一個無辜的他,因此問詢的時間過得很快。
排在他前面的就是那個寸頭。
寸頭出來的時候還瞪了他一眼。
小田切毫不懷疑他在警方面前說的大概都是有關小田切晴的無中生有的猜測。
他深吸了一口氣,準備進去一一反駁和這起案件莫須有的關係。
有些話當著寸頭的無辜同伴的面說不太好,但單獨對警方人員說的話,他也不是很在意。
結果在剛進門的時候他就愣了一下。
——雖然但是,你們幾個是什麼時候加入進來的?
小田切看看和目暮警官坐在一起的毛利大偵探,又看看站在一旁耳朵豎得很高的柯南。
不得不說,米花死神名不虛傳。
“是小田切大哥哥!”
小田切一陣惡寒。
江戶川柯南是什麼兩面派,這還不如直接叫他小田切呢。
但他還是半蹲下身,和站在他面前的小朋友說:“是柯南呀,沒想到我剛從老家回來就看到了你呢,我們真是有緣。”
江戶川柯南顯然也有被他噁心到,小田切心裡瞬間就平衡了許多。
“柯南?”毛利偵探顯然已經把僅有一面之緣的他忘了個乾淨:“你和這位小田切先生認識嗎?”
柯南試圖給毛利小五郎恢復記憶,旁邊的目暮警官卻突然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小田切先生在之前的新娘船案件發生時也在現場,沒錯吧?”
小田切把柯南趕回毛利偵探的身邊,然後在目暮警官的對面坐下。
“是我沒錯。”小田切點了點頭。
目暮警官卻在聽到他的回答後站了起來,向他深深鞠了一躬:“之前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如果沒有監控影片,破案不會進行得那麼順利,真的非常感謝。”
小田切愣了一下,搖搖頭說:“不用謝,當時也是我一意孤行,就算沒有我,毛利先生和柯南也可以透過推理破案。”
就是可能耗費的時間長了點,小田切不認為在那起案件中,自己的作用不可或缺。
他只是做了點微小的工作,推動了一下破案程序而已。
“不,不是這樣的,小田切先生。”目暮警官的神情十分嚴肅,搞得小田切也不得不正襟危坐:“監控影片往往是犯人犯罪的關鍵一環,如果監控影片被損壞,我們警方需要付出的人力、物力將成倍增長,就算是毛利老弟,也不可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作出推理……你對我們的幫助非常大,請接受我們的謝意。”
小田切有點坐立難安。
如此直白的謝意,他真的很難承受,還不如給他錢來得舒服。
但對方是正直的警官先生,他又不能直接對他說感謝不如給錢。
最後小田切只好笑了笑:“好吧,那我就收下了。”
目暮警官翻了翻手裡的初步屍檢報告:“那我們言歸正傳……姓名。”
又到了他最討厭的環節。
小田切從口袋裡翻出學生證遞到目暮警官手邊。
目暮警官看了眼他的證件:“小田切晴,二十一歲,立海大學計算機系四年級,對吧?”
他點了點頭。
“和死者下川真的關係是?”
小田切如實相告:“我們是同一位導師名下的學生,只是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