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把問題反拋回去,“當然, 要是你有更好的人選我洗耳恭聽。”
“這又和我沒什麼關係, ”太宰治聳聳肩,“現在還不到偵探社出手的時候。”
“那我只能先祝你們這次行動旗開得勝了。”小田切敷衍地說道, 他的指尖一直在毫無章法地敲擊著桌面, 焦躁之感溢於言表。
降谷零上前輕輕握住小田切的指節, 低下頭看他,然後搖了搖那節手指, 企圖得到關注。
“你在煩躁。”
“安室先生, 這種時候你只要放著小田切別管就可以哦!”太宰治擺擺手, “他現在只是控制慾沒有得到滿足而已——”
“再多說一句就把『遙控器』還來。”小田切反手拉住降谷零,有些冷淡地對太宰治說。
“哎?不要。”太宰治煞有其事地說道, “這可是我們的最後防線,也只有交到偵探社的手裡那群人才會放心。”
“只是用來做捕鼠籠的監視器而已, 倒也沒必要這麼誇大其詞。”小田切對偵探社的計劃也略有耳聞, “要是什麼時候你們真的用到那個功能了, 就說明橫濱恐怕要真的完蛋了吧。”
“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去和大家會合了哦, 不要太想我。”太宰治施施然拍拍屁股走得痛快,臨走前還k了一下,房間內剩下的幾人一時間相顧無言。
“趕緊滾吧。”小田切被逗笑了。
江戶川柯南倒是有很多問題想問,但在降谷零的輕輕搖頭下,只好又一個一個憋迴心裡。
他真的很好奇,但比起觸這位陰晴不定的大佬的黴頭,他還是更願意先去解決組織的事情,畢竟……蘭已經等了他太久太久了。就算他們平均每週都會通電話,但那短短的時間怎麼夠道盡思念?特別是對於蘭來說,他們已經分別將近一年。
只要能夠解決組織,那就算之後aptx-4869的研究進度不夠快,他也能放下心來,不再為身邊人的安危整日擔憂。
“江戶川。”
他回頭,看到自從衛生間被揪出來後沒再說過話的灰原哀拉住他的袖口。
“剛才那個閉著眼的人,很可怕。”
“你是說條野?”意外地,小田切接過話頭,“他也是afia幹部出身,過去做的事應該不比太宰少。”
“如果你對條野有反應的話,應該不可能對太宰無動於衷,還是說——”小田切若有所思,指尖不自覺地摩挲著降谷零的指節,“我還有沒查到的事?例如條野也和你們調查的那個組織有過關聯?”
“說起來你這種應激機制很有趣啊,究竟是以什麼作為判斷標準?以你們遇見兇殺案的頻率,應該也不是看有沒有殺過人……”
他捏了捏降谷零的手,鬆開後蹲下身湊近小姑娘,仔細端詳這張混血味十足的面容。
他認真地說道:“真的讓人很有探究慾望。”
“我、我不知道。”灰原哀覺得整間房間除了江戶川肯南都是些可怕的傢伙,但是江戶川既然帶她來這裡,就說明這些人都是他作為工藤新一信任的人,那她也會無條件相信。
畢竟她已經無路可走了不是嗎。
“算了,這種事沒那麼重要。”小田切站起身擺擺手,然後指指耳朵,“我只有一個要求,時刻戴好交流裝置,不管是誰去,都必須遵守我的規則。”
果然,剛才離開的太宰先生說得一點錯都沒有,小田切晴這個人,某種程度上來說控制慾十分旺盛。
“在心裡偷偷腹誹我也是不允許的哦,柯南君。”小田切假笑了下,伸出手重重揉亂小偵探的頭髮。
“獨。裁!暴君!”可惡啊啊啊啊!少年偵探順了好幾下,也沒能把被揉亂的發頂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