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偵探的工藤新一。
然後微微提高了音量,“我說,晴君——你應該已經看穿真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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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覺得今天自己就不該出門。
自組織事了,他和蘭的戀情也逐漸步入正軌,雖然中間經歷了層層關卡(迫害),但最後他還是得以在週末約女友出來吃飯。
然後就遇見了案件,然後就遇見了『小田切晴』。
別誤會,他說的不是他本來就認識的那個,而是全新的,以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視線盯著他看了很久的『小田切晴』。
小田切先生稱呼他為“晴君”。
在小田切先生的那句話後,在場的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他們那邊。
而被“已經知道真相”的金髮男人只是微笑:“雖然平時我也很喜歡看推理秀,但今天就讓它早點結束吧,畢竟小田切君已經飢腸轆轆了不是嗎。”
工藤新一還在思考這是在打什麼機鋒的時候,金髮的男人就已經找出了兇手,連帶著證據也被交給在場的警察。
這個速度,難不成已經能趕上橫濱的那位了嗎?
工藤新一在震驚之餘,感受到了萬分的不甘心。
但顯然,這位“晴君”對他的興趣甚至要遠高於跪在地上懺悔罪行的犯人——金髮的男人一步步向他走來,這時他才看清對方的五官,然後他迅速地看向坐在金髮男人對面的人,視線在這兩個人的臉上不住地流連。
這是,同一張臉吧?
工藤新一甚至生不出這是一對雙胞胎兄弟的猜測。
再加上“晴君”這種稱呼——真相已經擺在他的面前。
但工藤新一拒絕接受。
這世界上怎麼可能存在兩個小田切晴呢?
大約是他眼底的茫然和探究太過明顯,認識他的那位小田切晴輕輕地笑起來。
“不用懷疑自己,工藤君,你看到的就是事實。”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們都是『小田切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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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不懂,工藤新一大受震撼。
不過比起這匆匆一面帶來的衝擊,此後三天裡和『小田切晴』的每一次碰面都讓他記憶深刻。
怎麼會有他剛注意到遺失的關鍵證據,案子就被人破了這種事情啊!
而且不是一次兩次,是三天內的所有案件!所有案件!
被迫提升了效率的米花町警察們撓撓頭:哈、哈哈。
沒有人知道『小田切晴』是怎麼看穿真相的,他似乎只是站在那裡,將嫌疑人們掃視一圈,就輕易得到了答案。
和橫濱的那位偵探大人有異曲同工之妙。
警察們對待這位總是溫聲細語為他們解答,從不輕視他們智商的小田切先生十分友好,甚至在三天接連破獲多起陳年舊案後企圖為對方送上錦旗表彰。
卻吃了脾氣不好的那位小田切先生的閉門羹。
“他已經走了,不會再回來了。”
“與其送這些有的沒有的,不如實際一點,提升下自己的能力。”
“畢竟偵探的水平向來參差不齊,你們也不希望出現冤假錯案吧?”
什麼啊!
隱約知道小田切和公安那邊有關係的警察們忿忿不平,回到警視廳後添油加醋地向目暮警部講述。
目暮警部老好人地摸了摸帽子,“可能只是兄弟離開了心情不太好吧,大家放寬心,接下來還有別的案子在等著我們呢!”
“目暮警部!”
“這不就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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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群天真的要死的傻瓜警官。
小田切晴看著窗外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