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了,今天如果真落到他的手裡,他只有死路一條。
眼前的欄杆越來越近,司南心一橫,單手握住欄杆一個帥氣的跨越,剛要跳下護城河,突然後背一陣劇痛,一根棍子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後背上。
司南悶哼一聲,隨即撲通,落到了冰冷的水裡。
蔣文銘站在欄杆外往下看了一眼,“狗雜種,還沒扔,自己就跳下去了!”
“銘哥,那個小子不會被淹死吧?”
“老子就是要淹死他,在這守著,只要那個小子敢冒頭,立刻往下扔棍子,淹不死他,老子也要砸死他。”
……
冰冷,窒息,眩暈。
司南躺在水裡還在直直的往下掉,剛才那一棍子砸得他有些氣血翻湧,腦子在落水的那一刻更是眩暈的厲害。
幾息之後,司南才慢慢的有了反應。
他快速揮舞著胳膊穩住身子,隨後憑藉良好的水性,在水下順著遠方游去。
他不敢冒頭,以蔣文銘的尿性,說不定他就在橋上等著他呢。
遊了幾息之後,司南在肺裡的空氣消耗殆盡的時候,立即浮出水面深深的吸了一口,隨後又快速潛到了水下。
幾次換氣下來,他已經靠近了護城河的岸邊。
可就在此時,他的小腿突然一陣劇痛,抽筋了!
司南咬著牙,忍著劇痛屏住呼吸,隨即頭向後仰,將身子慢慢的浮出水面,做出了一個最專業的自保姿勢。
,!
當初學游泳的時候,他還信誓旦旦的說他永遠都用不到這個姿勢,沒想到現實卻啪啪打了他兩個大嘴巴子。
遊是遊不動了,現在只能順著河流的走勢往前漂了。
飄到哪兒算哪兒吧!
不過,好在他剛才已經游出了很遠,現在又是在夜裡,站在遠處,根本就發現不了他。
“銘哥,那小子還沒上來,不會被砸死了吧?”
“哼,可惜老子沒在他死之前,親手廢了他!”
“銘哥,我們快走吧,萬一被人發現,司家可是不好得罪啊!”
“不好得罪老子也得罪了,”蔣文銘哼了一聲,“再說了,是他自己跳下去的,咱們可沒動手,就算屍體漂上來,也跟咱們沒關係!撤!”
幾分鐘之後,圍在越野車周圍的幾輛車,便伴隨著一陣陣轟鳴聲,消失在了夜空下。
市區距離郊區有些遠,等司宴和彪子趕到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護城河邊只剩下了被砸的慘不忍睹的越野車。
司宴快速在車裡掃了一圈,心裡有些發慌,“彪子,帶兩個人去查監控,剩下的人,跟我去河邊找!”
他現在真的很怕司南被綁架,那個小子太有血性,七歲的時候就敢跟綁匪同歸於盡,他不敢想如果他再一次被綁架,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但他現在更怕司南被殺人拋屍……
他的水性好,如果是主動跳下去還好說,如果……
司宴有些不敢想,如果司南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該怎麼跟他爸交代!
此時,國外,顧唯煙剛忙完一系列的工作,還沒來的及倒時差,手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來電是四喜,剛從基地調回來的頂級打手。
今天晚上剛到,可等他按照車上的定位趕到護城河邊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小姐,司少爺出事了!”
:()剛回國,反骨少爺被女大佬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