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司南在浴室裡狂洗了五遍澡,才覺得自己乾淨了一些。
出來後,他就再也沒有跟顧唯煙說過一句話。
飯不吃,水不喝,就連遞到嘴邊的牛奶,都沒有一絲要張口的意思。
小脾氣拿捏的死死的,讓一向做事雷厲風行,手段狠辣的顧唯煙頗有些挫敗感。
“我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國內,想帶你出來散散心而已!我對你這麼好,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司南,“…………”
“是你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出去亂跑,我把你從警察局救出來,難道還有錯了?”
司南,“………”
司南躺在床上,裹著被子,背對著顧唯煙,已經開始昏昏欲睡。
昨天晚上站了一宿,又一宿沒閤眼,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他早就堅持不住了。
任憑顧唯煙在背後苦口婆心的解釋,他自巋然不動!
沒有得到回應,顧唯煙的心裡頗有一種80歲的老人挑了60擔水,在烈日之下走了30公里路去村東頭澆了10畝菜園子,結果發現澆錯了鄰居家地的無力感。
想發火,卻又不知道從何發起。
顧唯煙走到床邊,強勢地將司南的身子掰過來,低頭在他的嘴上咬了一口,把正要和周公私會的司南從夢裡拽了出來。
司南被驚醒,起床氣瞬間竄上腦門兒。
“你有病吧!走開!”
司南試圖推開顧唯煙,卻被她搶先一步控制住。
媽的,這女人是吃秤砣長大的嗎?力氣這麼大?
顧唯煙的臉色有些沉,“長脾氣了是嗎?你以前對我的微笑和溫柔都哪裡去了?”
司南瞪著顧唯煙,沒好氣兒道。
“那是以前,以前我覺得你是個好女人,我敬重你,可是你呢,你一邊吊著我大哥,一邊又和我睡,像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該被浸豬籠。”
顧唯煙看著司南那咬牙切齒的樣子,差點兒被氣笑了。
“我水性楊花?那你呢?你不是也:()剛回國,反骨少爺被女大佬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