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一亮,司南起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叫著四喜開車去了城東的道觀。
據說這個道觀裡有一個道士,對於驅妖鬼邪祟方面頗有建樹。
他記得程放上高中的時候,被一條哈巴狗嚇掉了魂兒,就是被這個道士收回去的。
現在,司南的心裡已經認定了顧唯煙就是一隻披著人皮的魔鬼,所以他現在就要代表正義消滅她。
道觀距離市區有五十多公里,他們開車將近一個小時才到。
期間,四喜一度想阻止,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後來想了想,這或許就是人家小兩口調情的一種方式,他一個外人跟著瞎摻和什麼。
“你是說,你被女鬼上了身?”
道觀裡,一個身著黃色道袍的道士仔細的觀察了司南一會兒,面露疑惑。
以往被邪祟上身的人,都是印堂發黑,雙目無神,或者張牙舞爪,胡言亂語。
可眼前這個小夥子精神抖擻,活蹦亂跳的,哪裡有一絲被邪祟上身的徵兆。
“那她可是驅使你的身體做過什麼,或者讓你不舒服的地方?”
司南一聽,腦子裡不自覺的就閃現出了,昨天下午他和顧唯煙在房間裡進行的一些瘋狂的畫面。
而他也絲毫沒有意識到,道士說的上身,指的是邪祟進入身體,驅使著活人媒介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而不是說女鬼趴在他的身上,做一些不可言說的事情。
不過要說不舒服的地方?
咳咳,其實………還是挺舒服的!
就是……
司南想了想,“女鬼有點兒變態,算嗎?”
“哦~~”道士一聽就來了興趣。
女鬼變態的說法,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怎麼個變態法?”
“這個……這不太好說吧,”司南的臉色微微紅了一下。
“反正就是她來無影去無蹤,明明上一秒還在眼前,下一秒嗖的一聲就不見了,所以我懷疑,這個女鬼會飛天入地。
道長,我就是想跟你請教一下驅鬼之法!”
道長又觀察了司南一會兒,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便察覺到他口中所說的女鬼,或許跟邪祟並沒有什麼關係。
或許是這個小夥子遇到了鬼壓床,從而產生了心理障礙也說不定。
“這樣吧,我給你兩張符紙,你將一張貼在床頭上,另一張貼在門口,女鬼見了,自然而然不敢再靠近你。”
司南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下文,忍不住問了一句。
“就這麼簡單?難道就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女鬼主動顯形嗎?”
道長將兩張符紙包在一個黃色紙封裡,遞到司南面前,又接著說了一句。
“想要見效快的話,可以等女鬼出現的時候,準備一些黑狗血潑在她的身上,狗血也可以辟邪。”
“好,謝謝道長!”
得到了具體方法,司南心裡激動的恨不得馬上將狗血潑到顧唯煙的身上,讓她灰飛煙滅。
人鬼殊途!
他們是不同物種,如果強行在一起,那以後生下來的孩子豈不是會成了殭屍?
不不不,他們絕對不能在一起。
出了道觀,司南給程放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弄了些狗血。
等他們回到門店的時候,程放也恰好開車帶著狗血到了他的門店門口。
“哥們兒,謝了!”
司南笑著拍了拍程放的肩膀。
他很慶幸有這個朋友,因為程放真的很夠義氣。
“這麼客氣?”程放笑了一下,隨後從後備箱裡將滿滿一大桶,足足有二十多斤重的狗血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