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卻有種直達骨髓的寒意。
她低下頭,看先手腕上那棵倒長的的樹影。
樹根似乎往手背的方向蔓延了一點。
但不多,正因為是微乎其微的變化,虎杖、伏黑和釘崎都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芙莉蓮眨了眨眼。
是詛咒。
委託人貼心地給了他們喘息休息的時機。
畢竟是夏末秋初,太陽的餘威尚在。
一路的奔波讓他們出了一身汗,在傭人的指引下他們來到了各自的房間清洗了身體,行李自然也是由傭人早早地運到了房間內。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洗過澡後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的釘崎野薔薇敲開了虎杖悠仁的門。
“來了——嗚哇!”虎杖悠仁一開門就被釘崎野薔薇嚇了一跳。
“你幹什麼啊、釘崎?”虎杖把氣捋順了,才終於仔細打臉面前的同窗。
伏黑惠緩慢地從虎杖悠仁身後走出來,見到釘崎野薔薇的樣子,一時間氣也有點不順。但好在他天生就是一副冷臉的樣子,倒也沒有被釘崎注意到。
“這是我新嘗試的妝容,怎麼樣?”
釘崎頂著可以被稱作“雍容華貴”的妝容大步走進了虎杖的房間。
她一進門就左右看了看。
“你的房間和我的房間是相反的方向。”
雖然都是客房,但莊園的主人給他們安排的房間並不太一樣。
他們雖然住在相鄰的房間,但每個房間之間都有一段距離。
想來是設計師在最開始設計時優先考慮的是客人之間的隱私問題。
“釘崎,”虎杖撓了撓頭,關上門轉身。“你怎麼化成這樣了?”
“我的房間裡擺了很多超貴——的化妝品。”說到這個、釘崎的眼睛就亮了,“這些化妝品我都檢查過了,沒有咒力的汙染,就是正常的化妝品。當然、這個正常是除了它們都很貴之外的別的方面。”
“一會兒不是要和委託人吃飯嗎?我就想先畫個妝免得一會兒來不及。”釘崎一屁股坐在了飄窗邊的單人沙發上。
“怎麼樣、你們有什麼發現嗎?”她問。
“沒有什麼特別的。”伏黑惠坐在了另一邊的沙發上,順著她的問題往下說。
“我的房間和虎杖的房間佈局差不多。”他伸出一隻手向上向下比劃了一下。“沒有發現竊聽器,當然、也沒有發現咒力殘穢的痕跡。”
“也就是說這裡沒有咒靈活動?”虎杖坐在自己的床沿邊,柔軟的席夢思一下子陷下去了一塊兒,“這兒的床好軟,真舒服。”
伏黑惠露出無語的表情。
“警惕點,目前情況不明。雖然我們的房間內短時間內沒有咒靈活動過,但不代表這裡其他地方沒有。”伏黑惠抱著手臂提醒道,“那顆樹肯定不對勁,另外,你們手上的印記有沒有什麼變化?”
釘崎伸出左手。
“和之前比沒有什麼變化吧?”釘崎皺著眉頭仔細觀察了一會兒。
伏黑惠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