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珍愛彩抖了一下。
一個人女孩子住,總是有些膽怯,愛想一些有的沒的。
現在憑空多出空間,有些心術不正的人利用它燒殺搶掠也不是沒有可能。
悄悄走到門前,從貓眼望去,是一張熟悉的俊臉。
白澤徽,他怎麼在這裡。
之前在酒店就是,自己都不確定會住哪裡,他能在自己入住才一個小時就找到自己。現在也是,自己剛回來,他又出現在自己家門前,窮人沒有隱私的嗎?
珍愛彩生氣,開門道:“你是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儀嗎?我在那裡你都能找得到,找我幹嘛!有事快說。”
白澤徽事情處理完,馬上眼巴巴的上門,她賣自己快,收錢也快,對自己還不耐煩,沒良心的姐姐,別人哪敢這麼對自己。
把自己餘額拿到她面前一晃,“不是還欠你錢嗎?我這個人最守信用,一有錢,就想著給姐姐,姐姐不想進去說嗎?”
看見面前數不清的零,珍愛彩兩眼放光,自己東西買的不多,五千萬還剩下兩千萬,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
乾咳一下在門外左顧右盼,見沒有可疑人員,“你麻煩解決沒有,可別剛進我家門,就有人找上門來,到時候我直接報警,我可不會對你客氣。”
白澤徽今天穿著淡粉色襯衫,穿著白色休閒褲,
今日的白澤徽身著一件淡粉色的襯衫,下身搭配一條白色的休閒褲,整個人顯得清爽而又幹淨,像個校園小王子。
嘴角微微上揚,俊美的臉看起來格外溫柔,一雙眼睛望著自己,看起格外深情。
“姐姐的無情我是領教過的,今天回家東西都賣的差不多,他們得到自己想要的,自然不會再找麻煩,姐姐放心。”
說完便走了進來,看向門邊的珍愛彩,“姐姐快過來,我們進來慢慢聊。”
珍愛彩癟了一下嘴,轉身把門一推,啪地關上,“誰和你慢慢聊,轉了錢趕快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影響不好。”
白澤徽坐在沙發上,可憐兮兮,“姐姐,我是一個傳統的人。當初在荒郊野外,你對我又摟又抱,把我扒光,我們還有了肌膚之親。從那時起,我便是你的人了。才一兩天的時間,姐姐不會忘了吧!”
想起之前白澤徽虛弱的躺在自己懷裡,讓人忍不住憐惜的模樣。自己把他扒光,看見他白皙結實的肌肉,性感又撩人。
珍愛彩回想起來,忍不住臉紅。一會反應過來吼道:“不對吧!我對你又摟又抱,是因為你虛弱沒力氣坐都坐不穩,把你扒光是為你給你上藥,什麼肌膚之親,胡扯什麼。”
白澤徽哼笑一聲,“不管什麼原因,你就說是不是事實吧!事後對我這麼冷淡,真是傷透我心。”
珍愛彩冷笑,救個人還被賴上了,把收款碼亮出來,“少戲精,我救你,你給我錢,我們是單純的金錢關係,把錢給我,趕緊走,我忙的很,沒空搭理你。”
白澤徽不滿,把錢給她轉過去,“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們之間難道沒有一絲絲真情嗎?”
客廳裡傳來收款一億元整的聲音,珍愛彩喜不自勝,進房間,從空間拿出帝王綠手串,遞到他面前。
“多的錢就當是給我的精神損失費了。錢給了就趕緊滾蛋,你的手串收下,交易結束,好走不送。”
白澤徽縮在沙發上,捂著肚子,抬頭仰望珍愛彩,兩眼無神,滿臉無措。
“我黑心的哥哥姐姐逼迫我賣公司股份,把我趕出家門,忙到現在一口飯沒吃。那天流了那麼多血,現在眼前發黑,渾身無力,都快餓死了,姐姐賞我點東西吃吧!”
珍愛彩想起他那件染成鮮紅的白襯衫,看他雪白的臉,剛收他一個億,於心不忍,把手串丟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