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氣氛被破壞,白澤徽求生欲爆棚,連忙解釋道:“你好好想想,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
珍愛彩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自己說的,他也沒有說過類似意思。
“這次放過你,我洗澡睡了,你睡次臥,你最好規矩點,我空間武器有多少你是知道的。”
白澤徽看她拿睡衣扭著小腰進浴室,把兩個房間開啟看了下。
一間裝修溫馨舒服的大臥室,一間稍小一點的次臥,有個上下鋪的木床,裝修簡單,但是住過人的樣子。
忽略她的話,把自己的衣服掛到她的房間,收拾一會,珍愛彩穿著精緻藕粉色睡裙,擦著滴水的長髮走過來。
纖細修長的脖頸和性感的鎖骨,增添了一絲神秘的韻味。
腰間的細帶輕輕系起,突出了腰部的纖細,到膝的裙襬,露出白嫩的小腿,行走間讓整個人看起來更加婀娜多姿。
珍愛彩剛到房間,看見正在自己房間擺放東西的白澤徽,“你在幹嘛,不是讓你睡次臥嗎?”
白澤徽看了她一眼,“那房間睡過其他人,我有潔癖。”
珍愛彩無語,“你有潔癖你和我睡一起。”
白澤徽拿上自己的藍色真絲睡袍準備洗澡,“你是我媳婦,又不是其他人。”說完便進了浴室。
被他的話整的哭笑不得,珍愛彩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人怎麼這麼這樣。
她坐在床邊,拿起吹風機吹著頭髮。
這時,白澤徽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穿著那件藍色真絲睡袍,腰帶隨意地繫著,露出結實性感的胸膛。
白澤徽走到珍愛彩身邊坐下,接過她手中的吹風機,溫柔地幫她吹乾頭髮。
他的手指輕輕穿過她的髮絲,動作輕柔,眼神專注。珍愛彩感受著他的觸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
吹完頭髮後,白澤徽把吹風機遞給珍愛彩,“該你幫我吹了。”
珍愛彩看著他還滴著水的頭髮,拿出剛才自己擦頭髮的毛巾擦了擦,用吹風機吹乾,“可以了,你去旁邊房間睡。”
白澤徽直接上床,掀開被子睡下,“我不要,反正我們明天就領證了,現在睡一起也正常吧!”
珍愛彩看他無賴樣,直接伸手想把他拉起來,哪料他一個用力,珍愛彩直接摔在他懷裡,白澤徽拉開被子,把她控制在懷裡。
“你乖乖睡覺,再亂動,我不保證不做什麼。”
看他閉著眼睛,眼底的青黑眼圈在他白皙的面板上格外顯眼,有些心疼,想起他的話,感覺也不無道理。
珍愛彩也不折騰,伸手把燈關了。
在他懷裡閉上眼睛,沒有一點不自在,不知為何,感覺好有安全感,好安心。
一夜好夢,睡的舒服。
天矇矇亮,一抹橘紅色的陽光透過白紗蕾絲邊窗簾,照射到躺在白澤徽懷裡的珍愛彩臉上,一會,陽光照到的地方產生灼燙感,讓人不自覺痛撥出了聲。
珍愛彩瞬間痛的睜開眼睛,捂著疼痛的臉坐了起來。
白澤徽被驚醒,睜開眼睛,一臉擔心看向她,“怎麼了。”
珍愛彩緊緊捂著臉,覺得可能是做夢,用手碰了碰,痛的叫出了聲,“我的臉剛才突然好痛。”
白澤徽皺眉,拿開她的手,看她白嫩的臉上有道紅痕,仔細看後,“好像是燙傷,好在不嚴重。”
珍愛彩百思不得其解,委屈巴巴,“我好好躺床上,哪裡來的燙傷。”
白澤徽從空間拿出一瓶燙傷藥,連忙用棉籤給她塗抹上,痛感消失,藥冰冰涼涼,舒服極了。
看她舒服了,白澤徽馬上在房間檢查起來,看見透過白色薄紗照窗簾照射進來的橘紅色陽光,一臉嚴肅,“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