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來找你們換燙傷膏藥,你們應該還有多的,平時這裡就住一個單身女性,善良容易借,我們就來看看,到時候分她一支。”光頭男見狀,趕緊說道。
珍愛彩心裡一驚,她知道19-3,是住在隔壁的一箇中年婦女,聽說是被老公拋棄了,兒子也跟了爸爸,這個房子是她唯一分得的東西。
孤單一人,很是可憐,平時老是低著頭,珍愛彩和她話都沒說過。
“原來是她……”珍愛彩還以為是周阿姨她們說的,這事和她沒有一點關係,居然被她看到,還到處說,但是她說就我一個人住是什麼意思,一支藥膏不至於吧!借刀殺人?
不管哪種情況,要是隻有自己,結果可想而知,不可原諒,真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們快走吧!”白澤徽站在門口,雙手抱臂,一臉冷漠地看著光頭男等人說道:“以後別再來了,下次再來,我可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這是珍愛彩不曾見過的另一面,還真是迷人。
光頭男等人臉色一變,他們沒想到白澤徽年紀這麼小,卻如此強硬。
“好……好的,我們這就走。”光頭男有些不甘心地點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其他幾個混混也都低著頭,不敢再看白澤徽一眼,跟著光頭男匆匆離去。
白澤徽把想出去看的珍愛彩拉了回來,對趙奎陸羽道:“19-3你們去給個警告。”
趙奎和陸羽點點頭,便朝著 19-3 走去。
珍愛彩有些擔心,“他們去做什麼?不會是殺人吧!”白澤徽安慰道,“放心吧,他們倆有分寸。”
白澤徽把她拉了坐在沙發上,指著網上一條官方賬號,“今天晚上八點,每個小區都會發放燙傷藥膏,每人一份,憑身份證或戶口本領取,晚上下面街道可以擺攤交換物資,有人維持秩序,要不要去看看?”
珍愛彩仔細看了看,點頭,“我們也去湊個熱鬧,打探一下訊息,白天不能出去,晚上出去也行,就是不知道要維持多久了。”
過會,趙奎陸羽兩人回來,珍愛彩連忙問道:“怎麼樣?”
陸羽笑的可親,“放心,已經警告過了。”
太陽西落,夜色昏暗,沒有太陽光的照射,人們紛紛出門。
白澤徽和珍愛綵帶著身份證下樓,趙奎陸羽被白澤徽吩咐去辦事。
操場上,街道邊,超市裡人山人海。
小區因為可以免費領取燙傷藥膏,早已經排了長長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