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都聽村長大人的。”白澤徽嘴角上揚,有錢,他的計劃也能執行了。
把五十萬下品靈石放空間,裝著一百萬下品靈石的吊墜丟給旁邊站著的陸羽。
歐陽津蹲下身子,把丹藥餵給地上躺著的歐陽靖和李立,完事後又坐回座椅上,也不扶起來,只要他不死,在場的人都無所謂他怎樣!
珍愛彩以前聽過一種說法,意外得的錢要趕快花掉,不然會因為各種原因丟掉,錢才到手,心裡已經盤算這錢怎麼花。
沒過多久,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歐陽靖緩緩睜開了雙眼,只覺得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痛。
再加上身下冰冷堅硬的地面,讓他感覺格外不適。
歐陽靖緩緩地睜開雙眼,茫然地凝視著頭頂那陌生的天花板,腦海中一片空白,彷彿記憶被抽離了一般,一時間竟然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何事。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而陌生的女音驟然傳入他的耳中:
“別裝死,既然醒了就趕緊起來,還有事要問你!”
這突如其來的呵斥聲讓歐陽靖猛地回過神來,究竟是誰這麼大膽,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
渾身難受無力,他掙扎著從地上坐起,目光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只見一名穿著華麗、面容姣好卻神色冷峻的女子面無表情的望著自己,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面若冰霜,沒有絲毫善意。
歐陽靖心中一緊,下意識地開口問道:
“你是誰?本公子為什麼會在這裡?”
聽到這話,珍愛彩的女子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冷笑道:
“哼,我是誰?你率領人前來攻打我的村子,現在反倒問起我是誰來了,真是天大的笑話!”
“弟弟,樂安村村長不計前嫌留著你,該感謝她才是,我們是來贖你的,花了兩百萬下品靈石,對於你這次的行動,族裡很生氣。”
聽到聲音往後看,那令人厭惡的大哥歐陽聞和歐陽津堂弟悠閒的坐著。
歐陽靖一怔,想起昨晚的事情,望著珍愛彩眼裡全是狠辣。
“就是你殺了我這麼多人,還要了兩百萬下品靈石,真是窮瘋了,你給本公子等著。”
珍愛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容,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帶著威懾地凝視著眼前之人,語氣冰冷地說道:
“哼,我就在這等著,看在錢的份兒上,這一次我暫且饒過你。不過,如果還有下一次,再多的錢,再高的地位都保不住你。無論你是什麼身份背景,我都會殺了你,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說罷,她那凌厲的目光緊緊鎖定住歐陽聞等幾人,神情嚴肅且鄭重其事地道:
“把我方才所說之話一字不差地帶回給你們家中的長輩聽。這次,沒缺胳膊少腿,我算是給足了你們歐陽家面子,不想讓他遭遇不測,你們最好回去好生教導,若再有下次,讓你們屍骨都見不到。”
此時,歐陽靖面色蒼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但仍強撐著站起身來。
滿臉怒容,伸出手指著珍愛彩,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建一個破村子就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這麼跟本少爺講話!你信不信,等我回去帶人將你這小村子夷為平地!”
都站不穩了,在別人地盤上還這麼放肆,這麼沒有眼力見,也不知道誰不知天高地厚。
“贖金只是保證對於你攻村的事情不殺你,在我地盤說話還這麼囂張,你說話還是注意點,說這種話,是在逼我殺您以絕後患嗎?”
珍愛彩怒極反笑,手一揮,旁邊的侍衛拔出刀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侍衛面無表情,眼裡帶著狠意,只等她一聲令下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