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一點都沒讓著。”
“不一樣,那個女人是什麼都不懂亂指揮,這個祁總可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夜濃轉身走到辦公桌前:“給?你看個東西。”
阮瑜接過她遞來的一張彩印紙,“這不是霧色在售的幾款香水嗎?”她掃了兩眼:“什麼意思?”
“我是按他們上市時間排序的,名字、立意、還有靈感來源,你能看出些什麼?”
阮瑜看了好?一會兒才不確定地開口:“怎麼有點像一段感情從開始到結束似的。”
夜濃眉梢一挑:“我也是這麼覺得的。”
阮瑜抬頭看她:“這次的香水名字叫釋懷,是吧?”
“對,”夜濃又?把另一張紙遞給?她:“這是之前報給?他們的九個立意。”
阮瑜快速掃了眼:“這不都挺好?的嗎?”
“我不知道好?還是不好?,但我自認為我們沒有出錯,但你也知道,設計是很主觀的東西,之所以一直被他們打回來,我覺得應該是我們沒有真正理?解「釋懷」這個詞背後所表達,又?或者暗藏的意思。”
阮瑜無奈失笑:“這個祁總,還真會以物?遞情。”
“所以我說他和si不一樣,si是真的很氣人,但是這位祁總,讓我覺得有點可憐。”
“可憐?”
夜濃點了點頭:“那瓶離瑰上市都已?經一年多了,可見這段感情結束更久,但他卻到現在都沒有走出來。”
“你怎麼知道他沒有走出來,”阮瑜朝她桌上的那些資料抬了個下巴:“這不是已?經「釋懷」了嗎?”
“他是想釋懷,但是釋懷不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推翻我們報過去的方案,可能,他連他自己想要什麼都還沒有確定。”
說到這兒,夜濃突然?笑了聲?:“這些可都是我的揣測啊,也許是我想複雜了。”
阮瑜又?低頭看了看手裡的兩張紙:“如果真的照你所說,那這個方案你可有得做了。”
畢竟越是摻雜感情的東西,越主觀,再加上面對一個絲毫不瞭解的人,想要完全揣測到對方的內心,更是難上加難。
夜濃卻不這麼覺得:“所以我決定反其道行之。”
但如果這樣的話,她之前做的那些方案就都派不上用場了。不過心裡有了明?確的方向,做起來也會簡單許多,就是不知道,她的那些猜想是不是自以為。
“跟你提前說聲?啊,這段時間,我如果白天忙的話,晚上會加班,如果太晚的話,第二天上午會來遲一點。”
阮瑜說沒事:“卡你照常打,遲到的時間從加班時間裡抵就行了。”
所謂的反其道行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
一段結束的感情,不釋懷要怎麼辦。
放在心裡默默守護,還是主動聯絡對方,挽留複合?
這兩種對於夜濃來說,都是當初分?手初期,她也曾有過的想法,但都轉瞬即逝。她不喜歡在一段感情裡委曲求全,即便是物?質條件不對等,但彼此之間的感情要純粹。
所以她當初才會毅然?分?手,頭也不回。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這麼灑脫,就比如這位祁總,都過去這麼久了,還陷在過去裡出不來。
但是無論是默默守護還是 挽留複合,夜濃都不敢貿然?將其表現在立意裡。
男人都要面子,萬一被她戳到了軟肋,再給?她小鞋穿
保險起見,夜濃決定循序善誘。
這一忙就忙到了將近凌晨。
回到家,夜濃連外套都沒脫就整個人倒在了床上。
她睡得熟,但是隔著一堵牆的另一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