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瑜猜到?了後半句:“他說他只是玩玩?”
“嗯。”
深藏在?心?底,從未跟任何人提起的一件事,如今再說出來,沒有波瀾,只有釋懷。
“那你有沒有問他?”
“有什麼好問的,”夜濃笑得牽強:“問了不是自取其辱嗎?當時他父親還給了我一張卡,說是作為他兒子不負責任的賠償。”
“我當時心?氣可高了,把?那張卡扔到?了他父親身?上,還說,我也是玩玩,就當抵消了。”
阮瑜忍不住嘆氣:“你啊!”
“但是現在?想想,就算他當時是認真的,我和他又能走多遠呢?他那樣的家世,的確是不會和這樣的我結婚,所以也沒什麼好可惜的,早分早結束。”
“說得輕鬆,”阮瑜可不信她那張嘴:“但凡你想通了,這五年也不至於一直單身?。”
“看你說的,我那是清醒,年輕就是要多掙些錢,都用來談戀愛的話,分手了豈不是人財兩空?再說了,有錢了什麼樣的小弟弟談不到?。”
阮瑜“喲”了聲:“那上次追你那小弟弟,我怎麼沒見你上心??”
說到?這,夜濃才突然想起來似的:“這段時間他還真沒找過我。”
話落,之前?那個?服務生抱著?一大束愛莎走過來:“夜女士,生日快樂。”
見到?實物,阮瑜這才徹底相信了。
夜濃伸手接過時,阮瑜忍不住好奇:“你們每天要送出去多少束花呀?”
服務生笑了笑:“今年,這是第一束。”
“今年?”阮瑜聲音揚出不可置信:“不是說只要是12月12號生日的客人都能收到?嗎?”
“女士您誤會了,不是12月12號的生日,而是12月12號生日當天來餐廳消費的客人,我們才會送出鮮花和蛋糕。”
解釋完,服務生看向夜濃:“夜女士,蛋糕,您想什麼時候上?”
“飯後吧。”
“好的,那我先給您上餐。”
等服務生走,阮瑜問她:“今天你生日,那位有沒有什麼表示?”
夜濃好笑一聲:“都分手了,他能有什麼表示。”
阮瑜不信:“那可說不準,講不好你今晚回去能收到?什麼驚喜呢。”
驚喜當然有,但是等了她四個?小時還不見她回家的沈屹驍,已經把?驚喜從1202的客廳拿回了1201。
乳酪像只跟屁蟲似的,跟在?他身?後來回跑了兩趟。
見他往沙發裡沉沉一坐,乳酪那條吊在?半空搖啊搖的尾巴像是被點?了穴道似的,陡然停住。
沈屹驍又看了眼時間,已經十?點?了。
再過兩個?小時就是凌晨。
這段時間,沈屹驍每天都試著?撥過她電話,然而每次都是忙音,也就是說,他現在?依舊躺在?她的黑名單裡。
但是之前?是試,現在?他是真的在?找她。
所以他拿出平時的工作手機,撥過去,不過一個?停頓,耳邊就傳來了等待音,然而響了幾聲,不僅沒被接通,還被結束通話了。
“這女人——”
難不成知道這個?號碼是他的?
夜濃當然不知道,只不過她大半瓶紅酒下肚,這會兒臉上已經帶出淺淺紅暈。
阮瑜把?手機給她的時候,她眯著?眼看了看,最後指尖往左一滑:“都不認識,不接!”
在?西餐廳裡喝醉是很丟臉的一件事,阮瑜奪下她手裡的紅酒杯:“行了,別喝了。”
夜濃微醺的一雙眼染上淡淡的控訴,一噘嘴,再一伸手:“還我。”
阮瑜被她生動的表情惹笑:“咱們換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