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娘娘都不沾邊。就是如此讓他入了慶雲宮。誰知道這樣一個人,居然是刺客呢?”
“查來查去,居然是個神仙局,只能信這三個刺客是為民除害來了?”景華輕笑道。
“公主!這都什麼時候了,您還有心情說笑。”琉璃、青玉兩大宮女不滿道。
“放心。我若死了,這個案子才有可能不了了之,如今,我不是活著嗎?”死了,是刑事案件;活著,是政治事件。這事兒,沒完!
母后早逝嫡公主30
高德把和小遊子關係稍微近一些的宮人內侍全部拘起來審問,一個人不可能生活在虛空中,再孤僻的人總要和人說話,再小心謹慎的人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也會露出竭力隱藏的鄉音。更何況這是皇宮。宮裡是不存在真空的,一個人會攀咬另一個人,另一個人會說出自己某天不經意聽到的某句話。
攤子越扯越大,幾乎要把整個後宮中下層內侍宮女都牽扯進去了。也由此,宮人們看到了陛下的決心、高德的能耐,沒人再抱有“法不責眾”的妄想。
“已查出小遊子乃是北境人士,母不詳,父親是輔兵,於十二年前宣政大戰身亡。奴婢已經派人去北境查驗,不知此人是北蠻間諜,還是其他什麼人。”高德簡單回稟,至於他是怎樣抽絲剝繭,從某個內侍說起小遊子奇怪的某個口音作為線索,怎樣透過他的生活習性、綜合所有人的供詞,推斷出北境人士的結局,這些就不需要稟告陛下了。
“知道了,再查。”皇帝放下硃筆沉聲吩咐,並沒有到此為止的意思,不論什麼身份,他做帝王的必須心裡有數。
內宮這裡負責小遊子的事情已經有了初步結果,高德把結果親自告知蕭文、陳深和蔣昭和,“此事機密,除上稟陛下之外,老奴未曾向任何人透露,還請諸位大人守口如瓶,未查到最後,誰也不能輕下結論。這也是陛下的意思。”
“多謝內官大人提醒,我等知曉。”蕭文品級最高,代表其他兩人拱手答到。
高德微微頷首,一甩拂塵,慢悠悠告退。
三人獨自坐在屋中商議,那兩個刺客的屍身查了一遍又一遍,能做死士他身上就不可能有任何表明身份的物件。只能從身體本身的痕跡判斷,身上有很多疤痕,有箭傷、刀傷,虎口、掌心有厚繭,還有他們的身法,處處表明他們是軍中之人。可天下投軍之人這麼多,每年退下來的人也多,要找兩個面貌沒有任何特徵的人,與大海撈針無異。
“他孃的,別真是北蠻間諜吧!軍士、北境人,有動機殺害皇子公主,齊活了!”陳深一拍巴掌,這才是最合理的解釋。
“那為什麼是二公主和九皇子呢?在京城走動的達官貴人不知幾凡,陛下曾微服私訪,其他皇子也會去佛寺燒香,去外家探訪。”蕭文皺著眉頭問道。
“這還不簡單,二公主和九皇子最容易得手唄。”皇帝即便微服也在重重保護中,其他皇子公主年齡都大,相比之下還是如今遇刺的兩位容易得手。
“還是不對。二公主的武藝很高,在弘文館中,只有如今上了戰場的秦家小將軍和景祥侯家姑娘略勝一籌。若真要殺皇子公主顯揚自身、製造混亂,其他皇子公主才是更好的選擇。有本事買通宮中內侍,不可能連這些訊息都查不到。”蔣昭和捋著鬍鬚道,“當真是個神仙局,天衣無縫啊!二公主和九皇子久居深宮,能和什麼人結怨?沒有私仇,國恨也?->>擋還�グ。俊?br />
“是啊,殺人總要有個理由吧。”蕭文低低嘆息。
“往常遇到的案子,就是瘋子殺人也有理由。平常人殺人總是為了得到什麼好處利益,你們說,若是二公主和九皇子死了,誰得利最多?”蔣昭和附身下來,輕聲問道,把好好的商量案情搞出一副惡人密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