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都要上花轎了,突然又要起錢來,這誰聽說過啊。”
“最離譜的還不是這個,居然是二舅子攔在門口要錢,他們家的孩子是打小兒沒人教嗎?”
“一要就是二十八塊,這是把妹妹當羊賣呢?宰多少是多少?”
大家說起來的時候都是滿臉鄙夷,從沒聽說過這麼不要臉的事兒,實在是太震撼了,二舅子開口問妹夫要錢。
但俗話說了,寧拆十座廟都不願意破一樁婚,總不能因為這事兒把婚禮攪黃了吧?
於是大家都上去幫忙了,七嘴八舌的勸起來,“偉偉你可不能這麼不懂事,趕緊閃開。”
“就是,今天是你妹大喜的日子,你別在這胡鬧。”
“新郎官你彆著急啊,蕭偉就是喜歡胡鬧,他肯定是在嚇唬你呢。”還有人打圓場。
下一秒,蕭偉就說了,“我不是胡鬧,沒跟你們開玩笑啊,二十八塊錢,少一個子兒我都不開門。”
“我妹妹難道就值十塊錢?你家太瞧不起人了,趕緊的拿錢!”
“你還有三個孩子,我妹過去就要當後媽給你養孩子,難道就不辛苦不操勞嗎?十塊錢能頂什麼事。”
宋方遠攥緊了拳頭,覺得丟臉又憤恨,“當初十塊錢可是你媽自己答應的!”
“我媽是我媽,我是我,現在我不答應,你要麼拿錢,要麼別進來。”蕭偉說的特別無賴。
村裡人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勸不住了,趕緊回頭說,“蕭老二的媳婦呢,趕緊把盼兒她娘叫出來管事,這孩子簡直是在胡鬧嘛。”
至於蕭老二本人,也就是蕭盼兒的爹,早就不知道躲哪裡去了,也沒人指望他能出來管事。
這家子也是奇怪,閨女結婚,老爹躲著不見人,老孃喊了幾嗓子更是沒有個人影。
大家都急的跺腳,在那裡叨咕開了。
“這家子怎麼能這麼不像話,新郎官在這裡等著,蕭偉在裡面胡鬧,他們倒好,一個人都不出來。”
“這家子都是蕭老二的媳婦管事,她應該出來啊,她都不出來,簡直太胡鬧了,太混賬!”
一時間大家都罵起來,說蕭老二的媳婦太混賬,蕭老二也太可憐了,一輩子都被這麼個媳婦壓著。
說這些話的時候,李秀琴就站在旁邊,跟個沒事人一樣看熱鬧,反正她家跟老二家都鬧掰了,村裡頭所有人都知道蕭盼兒的物件是從蕭寶珍那搶的,不去管事也沒人逼著她。
李秀琴旁邊是蕭寶珍,蕭寶珍身邊還站著蕭建遠,母女三個排排站看熱鬧。
聽見大家說蕭老二很可憐,李秀琴忍不住撇了撇嘴,直接就吐槽開了,“蕭老二才不可憐,他從結婚起就是這個德行,遇到啥事兒都躲起來,讓媳婦出來捱罵,實際上他要是真想管家,他媳婦還能死犟著不讓他管?但是他一個屁都沒放過。”
蕭建遠看著這一幕,甚至抓了一把瓜子在嘴邊磕起來,“娘,那你說現在這事兒咋辦啊,找不到二嬸,總不能就這麼僵著吧。”
“你以為找到了就有用?”李秀琴這話說的有些諷刺,順手還在蕭建遠手裡抓過來一把瓜子。
捏起一枚瓜子送進嘴裡,咔嚓一下,很快呸的吐出瓜子殼,她這才解釋道:“家裡鬧成這麼個樣子,你以為你二嬸和二伯不知道?就是故意躲起來的,這麼大的事情,他們家的兩個小子不敢自己拿主意,我看臨時要錢就是你二嬸跟二伯想出來的。”
“二伯?不像是這種人啊?”蕭寶珍也從蕭建遠手上抓了一把瓜子,正笨拙的嗑瓜子呢,沒辦法,身在末世別說瓜子了,瓜子殼都沒有,她早就忘了這項技能啦。
李秀琴滿臉諷刺的笑,“一個被窩能睡出兩種人?蕭老二要是真的看不慣你二嬸,倆人能安生的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