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向自己的媳婦兒。
蕭寶珍:“娘,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你要說啥?”李秀琴重新撿起了筷子,一邊吃飯一邊跟閨女嘮嗑兒。
“我想說的是,瑞金找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是有暴力傾向的問題,而且……”說到這裡蕭寶珍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而且他好像還腳踩兩條船了。”
“啊,這又是啥意思?你咋知道的?”李秀琴再一次驚呆了。
蕭寶珍說:“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今天上午我跟同事一起去了市裡的百貨大樓,陪著同事一起去買結婚用的東西嘛。”
在場兩個男同志都沒說話,看似在認真吃飯,實際上兩個人耳朵都支的高高的,聽著蕭寶珍和老孃嘮嗑呢。
李秀琴倒是不避諱,點頭說,“對啊,我記得,這跟瑞金定親有啥關係?”
蕭寶珍說,“今天上午我在市百貨大樓看見瑞金那個物件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女同志,看著瘦瘦小小的,兩個人在一樓買瓜子點心。看著關係也挺親密的。”
“你該不會是看錯了吧?會不會不是同一個人?”李秀琴不敢相信,“聽說瑞金的物件還是家裡人給介紹的,要真是這種人的話,那她家裡是不是跟她有仇啊?竟然給她介紹這種人。”
“估計家裡也是不知道唄,瑞金她物件裝的可好了,帶著一副眼鏡,看著斯斯文文的,你第一眼瞧上去肯定看不出來這個人會打人,還會踩腳踩兩條船。至於有沒有看錯。”蕭寶珍反問說,“娘,難道你不記得了,我從小到大眼神兒就好使,從來就沒認錯過人,而且我還拉著同事一起躲在旁邊仔細看了看,就是瑞金她物件,不可能看錯的。”
話音剛落,蕭建遠彷彿再也忍不住了似的,筷子一扔,直接拍著桌子站起來,拔腿就要往外走。
“蕭建遠,你給我站住,你長本事了是吧?現在一拍桌子就要走。”
蕭建遠在門口停下腳步,忍著怒氣說道:“娘,我去找楊瑞金,把這個男的真面目告訴她。”
李秀琴直接上前,把兒子拉了回來,把蕭建遠按坐在凳子上。
她的言辭一向犀利,直接就問說,“你是楊瑞金什麼人?你跟她就是相了一場親,你說的這話人家信嗎?說不定人家心裡還覺得,是你不甘心沒娶到她,所以故意攪黃她的婚事呢。”
蕭建遠臉都白了,很快又說,“瑞金不是這種人,她不會這麼想的。”
“好,咱們就當瑞金這姑娘相信你,那她家裡人呢?瑞金現在的物件可是城裡人,她爹孃高興的不得了,你這麼過去一攪和,萬一這樁婚事真要黃了,他們家裡人肯定會怪怨你,你說說你,沒事兒趟這趟渾水乾啥?”
“再說了,建遠當初娘不是沒給過你機會,我跟她娘可是撮合過你倆的,你倆也相過親,你要是對她有意思,為啥當時不跟她在一起,現在跑過去馬後炮,攪和人家的婚事?現在這麼貿貿然的跑過去,回頭她家裡人知道是你搞的鬼,咱們兩家的關係可就處不下去了,說不定還要打架,你說說這至於嗎?你到底想幹啥呀?”李秀琴氣壞了。
蕭建遠聲音悶悶的,“娘,我沒想幹啥,我就是不想看著瑞金嫁給這種人,她是個好姑娘,不該走這條路的。”
李秀琴又無奈又著急,嘆著氣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瑞金是個好姑娘,但是以你的身份跑過去說不合適,再說了,寶珍也只是見過那個男同志一眼,你要是現在跑過去跟她說,他跟其他姑娘私底下有接觸,你又沒證據,人家會承認嗎?說不定還要倒打一耙說你誣陷他呢,到時候你咋辦?”
“二哥,娘說的對,我也是這意思,如果想告訴瑞金的話,剛才就可以進去說,但是我沒這麼幹,你就不想想為什麼嗎?”
“咱們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