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黑市遊蕩呢。
這個訊息傳回大雜院裡頭,大家夥兒都幫著蕭盼兒鬆了口氣,終於抓到了兇手,而且跟蕭盼兒說的一模一樣,就是一高一矮的兩個混混,這下好了,徹底證明了蕭盼兒的清白,就連蕭寶珍都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她皺眉說,“那這兩個人應該怎麼判,算是耍流氓吧?”
“哎,要是真能算耍流氓就好了!”金秀兒摘著菜,就說道:“我也記掛著這件事,特地去派出所那裡打聽了一下,人家公安同志說了,那兄弟倆死活就是不承認自己耍了流氓,這次也不是因為耍流氓才抓人的,是因為他們以前就幹了不少壞事,什麼偷東西啊,打架鬥毆啊,總之就是兩塊滾刀肉,人家死活不承認耍流氓,能有什麼辦法?畢竟……畢竟也沒真的幹啥,就是把棉衣和棉襖撕破了,所以他們不肯承認,一時半會還沒辦法定罪。”
“都撕破衣服了,還沒辦法定罪?”張俏突然開口,看著很生氣。
金秀兒說,“這也是怕有人汙衊啊,你說又沒幹啥,又沒有證人啥的,萬一給他們定罪了,以後隨便指著人說耍流氓怎麼辦?”
好不容易抓到了那兩個混混,竟然因為沒有證據,事情就這麼僵住了。
蕭盼兒在家盼了好幾天,坐立不安的,知道這個訊息也忍不住失望挫敗。
“行了,事情不是都已經結束了嗎?你瞧瞧你,就因為沒辦法定罪,非得把自己身體氣壞了是不是?值得嗎?”宋大媽掃了蕭盼兒一眼,抱怨道:“你這身體還沒完全好呢,萬一氣壞了又得把蕭寶珍叫過來,叫一次就得花兩顆雞蛋,咱家沒多少雞蛋了。”
蕭盼兒正煩著呢,宋大媽正好撞槍口了,她冷笑一聲,“就算只剩下一顆雞蛋,那也是我賺錢買的,我生病了花錢請人看病,這是應該的!誰讓你兒子花錢大手大腳,一分錢都存不下來!”
宋大媽聽見這話,瞪了瞪眼睛,愣是沒敢朝著蕭盼兒發火,“你真是不識好人心!我這是擔心你的身體。”
“我謝謝你啊媽,有這個閒工夫不如讓你兒子省著點花錢,這樣在家說話也能硬氣點。”蕭盼兒說,“我不管,下個月開始我去廠子裡領工資,省的他總是亂花!”
宋大媽能說啥呢,她前段時間冤枉蕭盼兒偷漢子,這事兒還沒過去呢。
蕭盼兒懟完婆婆,繼續在家裡走來走去,心急如焚。
大雜院裡的另一個屋子,跟蕭盼兒一樣坐立不安的還有一個人,就是張俏。
自從知道蕭盼兒當了自己的替死鬼,張俏心裡始終不踏實,她一直關注公安那邊的訊息,想著要是那兩個混混能被判刑蹲監獄也就罷了,誰知道還出了岔子。
現在公安那邊還缺關鍵的證人。
張俏心裡清楚,現在她是除了王大媽以外,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了。
甚至她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怎麼辦,要不要去作證啊……作證了,他們說不定會把王巧花供出去,王巧花一出事,白大鋼肯定不會給我錢讓我養孩子。但是不作證……蕭盼兒不就白吃了這個虧,而且王巧花和白大鋼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張俏在家急的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
在家轉悠半天之後,張俏想到了一個人。
她立刻出門跑到蕭寶珍家裡,她知道現在還沒到上班的時間,寶珍肯定是在家的。
“寶珍,寶珍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張俏把門敲的邦邦響。
大清早的,蕭寶珍剛喂完孩子在吃早飯,猛地聽見門口的動靜,探頭一看,“張俏?怎麼了,你找我幹嘛?”
張俏咬了咬唇,“能不能來我家一趟,我有話想問問你。”
她思來想去,整個大雜院裡頭唯一能給她出主意的就是蕭寶珍了,首先蕭寶珍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