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是吃了餅乾中毒死的, 也就是說還不確定餅乾就是兇器對吧?”
佐藤聞言驚訝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 死者身邊的餅乾、水杯和麵包裡都檢測到了毒素, 所以只是帶桃果小姐去問個話而已, 不用緊張。”
行叭,桃果松了一口氣,不過:“你拿我手機幹嘛!”
“還給我!”桃果撲過去,想要拿回自己的手機, 太宰一下舉高了胳膊,讓桃果撲了個空。
桃果氣得呆毛都豎起來了, 跪坐在座位上, 伸手去夠手機。太宰笑眯眯地看著桃果自己貼上來,左手虛虛地託著她的腰。
此時車子一個急轉彎, 桃果被甩得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下去,忽然被人帶著腰穩穩地按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太宰傾身靠近,然後輕笑一聲,為她繫上了安全帶,語氣聽上去心情很好的樣子:“安全帶要繫好哦,身為嫌犯沒有資格提要求,手機等審完了再還你。”
桃果:???你才是嫌犯!
太宰伸出手想摸一下桃果的頭,結果被桃果一把開啟。
“咳咳,那個……”佐藤清咳了兩聲,開口說道:“警局到了。”
桃果白了太宰一眼,一把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狠狠地摔上了門。
車門:……我又做錯了什麼呢tt
審訊室裡,桃果苦著臉看了兩眼案發現場的照片,牧島小哥睜著眼睛倒在車裡,臉色發青,嘴邊還沾著一圈白沫,身邊散落著一包餅乾,一個咬了一口的麵包,和一個倒著的水杯,水杯裡的水撒了一地。最奇怪的是,牧島手裡緊緊攥著一把撐開的傘。
桃果點了點頭,表示照片上的餅乾確實是自己做的,但是對其他東西就沒有印象了。
在審訊室外的太宰,看到牧島手裡的傘,似乎若有所思。
“我最後一次見到他就是那天晚上了。”桃果扯了扯呆毛:“餅乾是我那天早上送給他的,那個時候他還沒有襲擊過我,我沒有理由殺他呀。說實話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麼做,牧島小哥在我們那片評價可好啦。”
佐藤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那個人根本就是個人渣,我們在他的家裡搜出了繩索和迷藥這些東西,顯然還有其他的受害人。而且調查之下發現,他還和多家住戶的女性有超出客戶的關係,其中甚至有的還是有夫之婦。”
“哇哦。”桃果瞪大了眼睛,拳頭硬了:“可惡,早知道那天就該多揍他一會兒的!”
佐藤深表同意地點了點頭。
“……”剛進門的安井擦了把額頭上的汗,身後還跟著太宰。
桃果看到安井有點驚訝:“安井警官!好久不見,您怎麼在這裡?”
安井和桃果打了個招呼,轉頭和佐藤高木兩人說道:“詳細的檢驗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是死於砒霜中毒,餅乾和麵包只有一部分檢測出毒素,所以毒下在水中的可能性比較大,應該是藥性發作時打翻了水杯,導致餅乾和麵包沾上了毒。”
安井又看向太宰:“你是偵探社的新人?平時多受亂步先生的照顧了,這次的案件,如果可能的話,也拜託你們了。”
“沒問題。”太宰笑眯眯地答應道,說著繞過桌子,拉起桃果的手腕:“那人我就領走了。”
本來就只是普通的協助調查,佐藤也沒打算為難桃果,要問的基本上都問清楚了,再加上安井警官的保證,也就放行了。
出了審訊室,桃果掙了掙被太宰抓住的胳膊:“安井警官是你叫來的?”
“你手機裡存了號碼。”太宰緊了緊手上的力道,隨即又鬆了開來,把桃果的手機塞進了她的手心:“聽說他和亂步先生很熟。”
“嗯,每次接到市警的委託,都是安井警官負責對口的……”桃果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