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我相信大家只要是個明眼人就知道,戰爭的開始是必然的,不必帶有任何的幻想,當地震開始時的那一刻,和平就已經結束了。”
臺下變得鴉雀無聲,但楊洋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很抱歉的告訴你們,我們是最前沿的衝突地點,意味著我們註定會變成戰爭的導火索。”
“那些龜縮在安全區域的富商政要們,他們會一邊說著這是歷史的必然性,一邊將我們釘在恥辱柱上。”
“就算發生奇蹟,最先開戰的地點不是這裡,因為地理的原因,這裡也將會成為滿是灰燼的廢土。”
“你們大多數都是新兵,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應該沒有經歷過戰爭,我告訴你們,在戰場上,每一個人都會死的莫名其妙而且毫無意義。”
臺下逐漸出現了騷動,但因為聲音細小又嘈雜,誰也聽不清這些人在講什麼。
“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們沒有‘力量’。”
臺下的騷動變大了,偶爾可以聽清一兩句,大致意思基本上都是為國、光榮之類的,楊洋沒有絲毫的理會,繼續說道: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誕,但根本原因就是沒有‘力量’,這個‘力量’不是狹義上的力量,它有更廣闊的意義。”
“戰爭為什麼會輸,戰術、士氣、裝備、地形、後勤、物資、補給,這些都是戰術家和指揮官口中的原因。”
“但本質上,就是敵人的‘力量’超過了我們,我們的‘力量’不如敵人。”
“無論什麼理由,都是藉口,說什麼我們的裝備都遠不如敵人,毫無意義。”
“那為什麼不能在裝備不如敵人的情況下勝利呢,這聽起來很矛盾,但這就是現實的合理。”
“因為我們贏,所以我們贏,因為我們輸,所以我們輸,現實的因與果是沒有距離的,因便是果,果便是因。”
“組成這一切的,就是‘力量’,絕對的‘力量’,除了‘力量’以外還是隻有‘力量’,力量便是一切。”
臺下依舊騷動著,但風向似乎轉變了,依稀的可以聽見,有人在低聲的呼喊,呼喊著“力量”。
但演講的同時,楊洋的身體不斷的膨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撐破,面板緊緊的繃著畸形的肌肉,很快也撕裂了。
它顯現了它原本的模樣。
不,它並沒有所謂的“模樣”,只是畸形的血肉而已。
這一切的一剎那間完成,幾乎所有的人都因為這一瞬間的極度驚愕而陷入了短暫的失神。
而楊洋則趁著人們還沒有因為驚嚇而四散逃跑,及時的用血盆大口嘶啞的說道:
“我並非是你們所想象的同類,我是與你們完全不同的‘異種’,我與你們這些思想還停留在和平時期的物種不同。”
“我已經徹底的理解了,一切都是需要‘力量’的,想要在天上翱翔就需要飛行的‘力量’,要在海中遨遊就需要水生的‘力量’。”
“想要勝利,就要有勝利的‘力量’,敵人想要將我們置之於死地,我們能做的就是同樣這麼對他們,而我們想要這麼做,就需要這樣做的‘力量’。”
“同樣的,如果龜縮在後方的蛀蟲想要將我們釘在恥辱柱上,如果我們不樂意,最好的方法就是將這些噁心的害蟲一樣的東西,像滅害蟲一樣的殺死。”
“當然,如果想這麼做,那麼也需要殺死他們的‘力量’。”
“無論如何,力量便是一切,無論想要達到什麼樣的目的,都需要對應的力量,而‘力量’可以是任何事物。”
楊洋演講的同時,又緩慢的變回人形,它異種的身份並沒有引起恐慌,而演講的內容巧妙的讓幾乎所有的人陷入了近乎癲狂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