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後,趙毅拉開兩張椅子,示意兩人先坐下。
自己則在後面的櫃子裡拿出兩瓶紅酒,放在圓桌中央,又拿了一些酒具,在每個位置上依次放好。
流光略感奇怪,開口問道:
“你不是軍官嗎,為什麼要自己做這些事。”
楊洋則閉口不語,光從這一舉動它就可以看出,這個趙毅的地位似乎也並不高,估計他的位置也已經有人準備接手了。難怪身為副軍團長的他會出現在巡邏任務中。
說是副軍團長,實際上手下已經沒幾個兵了吧。
不然,對異己事物最排斥的人類又怎麼會這麼輕易就同意異種參軍。
趙毅背對著流光白了一眼。這都十五六歲了,還不會察顏觀色,難怪變成了異種。
……
大概等了一兩小時,會議室陸陸續續來了一些軍官和官員。
還不等他們坐下,楊洋就先站起來向他們鞠了一躬,禮貌的說道:
“久等了,久等了。”
而這些人則是臉色一變,但馬上恢復了正常,打了個馬虎眼坐下。
他們這些人在半個小時前就陸陸續續的到齊了,然後在隔壁坐下,特意晾他們一些時間。
但這兩個異種都沒有離開過會議室,他們竟然知道自己這些人早就來了。光憑著感知力,楊洋就算沒有戰鬥能力,放在軍中也是一大殺器。
楊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再鞠了一躬後也坐下了。
為了保證安全,在來到會議室坐下後,它就從腳底長出細若絲髮的觸手鑽進地板縫裡,迅速的遍佈了方圓50米的範圍,在這範圍內就爬過一隻螞蟻,它都知道。
現在這麼做有兩個原因,一是告訴這些官員,我的能力足以影響一定的範圍,不要想著耍什麼花招。
二是證明自己有足夠的價值。
不過楊洋也不是奉承他們,而是希望參與戰爭。畢竟在戰場上,殺戮遠比自己之前和流光遊走在廢墟中狩獵多的多了。
幾人交換過眼神後,其中一位老者溫和的開口說道:
“孩子,你們的情況趙毅已經和我們說過了,不必擔心,我們會公平的對待每一位同胞的。”
這時,流光則搶過話頭說道:
“謝謝先生,不過準確來說,我們曾經是同胞”
老者面色微僵,但馬上笑著說道:
“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
該死,這兩個小鬼也太精明瞭,那些政治工作人員到底是幹什麼吃的。
老者在心中暗道。
楊洋它們是保留了理智的異種,再加上剛剛楊洋又展現了強大的實力,眾人就已經決定透過國家情懷將兩位綁上船。
他們對孩子的政治洗腦一直都是很強的,一般來說不會有多少問題。
畢竟孩子就像一張白紙,你往上面寫什麼就是什麼,只需要給他們一些情懷,一些熱血,就可以讓他們對自己唯命是從。
不像社會上的老油條,需要多重的利益捆綁才可以達成合作。
但流光的這句話則是直接向他們說明:我們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紙,對我們來說,家國情懷的思想捆綁是沒有用的。
楊洋則是輕輕的將左手放在流光的肩膀,禮貌的微笑道:
“實在對不起,先生,我的妹妹有些失禮了,回去我會教育它的。”
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位,如果不是已經確定它們的年齡只有十五歲,恐怕是誰都會覺得他們是久經政壇的政治家。
短暫的尷尬之後,一位看起來比趙毅老成很多的軍官轉移話題道:
“小朋友,要知道參軍參加的是戰爭,不是遊戲。也許前一秒你還在和戰友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