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都要優於縣裡,包括醫生看病的水平。
尤其華協,權威專家的聚集地。
“應該是沒去,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還是聽江琛說的,他那人最喜歡八卦,家屬院最近發生什麼事,他都一清二楚的。”
之前,顧九宴最不愛聽別人八卦,但現在家裡多了個愛聽八卦的媳婦,他會下意識的聽別人說幾嘴,然後撿些有趣的事情,夜裡講給媳婦聽,順便再為自己謀取一些福利。
沈雲舒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顧九宴看穿她的心事:“你要是想知道,明天我問問江琛。”
“這倒不用了,我就是閒來無事,有些好奇罷了。”沈雲舒拒絕了。
但是,顧九宴第二天藉著空檔,向江琛打聽了一下。
“去了那麼多趟醫院,次次落空,後來曹政委心疼嫂子,見不得嫂子遭罪,乾脆不看了,二人這麼多年沒有孩子,也就這麼過來了。”
顧九宴回到家,原封不動的把從江琛那裡打探出來的訊息講給沈雲舒聽。
沈雲舒也沒想到自己的隨口一問,就被顧九宴放在心上,一道暖流在心中一閃而過。
夜裡,倒被顧九宴謀取到了一些福利,不過沈雲舒已經無法用眼睛來直視自己的一雙手了。
顧九宴這個王八蛋,沒事就會奴役自己。
一連歇了好幾天,中途還下了場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等天一放晴,曹嫂子和劉美玲挎著籃子來家裡找她。
曹嫂子說道:“妹子,我們打算去後山摘點木耳,你要去麼?”
在家都快憋瘋的沈雲舒麻溜的應下:“去去去,我現在就收拾,你們坐這等我一會兒。”
曹嫂子笑著說道:“不急,時間還早呢,慢慢來。”
沈雲舒回屋裡換了身衣服,怕曬的她又給臉上戴了一個面罩。
等沈雲舒收拾完畢後,就看到曹嫂子和劉美玲趴在床邊逗崽子玩。
“嫂子,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隨後,三人有說有笑的往後山去,路過河邊,又碰上了正在割豬草的大丫。
只不過,今天的大丫臉上掛著彩,像是被人給狠狠揍了一頓。
曹嫂子心疼的不行,當即就要抓著大丫的手帶她去醫院看醫生。
不想給曹嫂子添麻煩的大丫不肯去,曹嫂子犟不過她,心疼的抹起來淚。
劉美玲家裡也是有閨女的人,她最見不得人這麼作賤一個小丫頭,眼眶紅了又紅。
在場的人只有沈雲舒看起來稍微冷靜一點,她走上前將大丫的袖子擼起來,就看到胳膊上遍佈青紫的傷痕。
一多半都是新傷。
沈雲舒蹙眉,她抿了抿唇說道:“又是家裡人打得?”
,!
仙女姐姐跟她說話了,大丫看著面前那張臉,有些出神,壓根沒聽清仙女姐姐嘴裡說的什麼。
沈雲舒見大丫跑神了,點了點她的大腦門,不厭其煩的又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家裡人打得?”
大丫這次聽清了,她點點頭:“我餓的受不了,偷吃了家裡半個窩窩頭,被我爹孃發現了,他們就打我。”
曹嫂子紅著眼怒罵道:“這群天殺的,就不是人,是畜牲。”
沈雲舒轉頭安撫情緒激動的曹嫂子,等她情緒穩定下來,又轉過身來看向眼前的大丫:
“你割豬草一天也能有五六個工分,省吃儉用也能養得起自己,所以你那不是偷,也不是小偷,大丫,聽懂姐姐說的話了沒?”
小偷這個名詞一旦被人冠上,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會成為一生洗不掉的枷鎖。
“大姐姐,我曉得了,我不是小偷,我是在用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