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詹納斯提出了這個要求後,卡西姆的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詹納斯,若是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詹納斯早就被殺死好幾回了。
良久後,卡西姆用極其生硬的語氣緩緩道:“詹納斯先生這是否有些不妥?”
詹納斯微微一笑道:“總統先生這有何不妥啊?只不過是一個位置罷了,換一下又沒什麼影響,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嗯?”
他的笑容裡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帶著無盡的嘲諷。
他的聲音在會議室裡迴盪著,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銳的針,狠狠地紮在卡西姆的心上。
話雖這麼說,但是卡西姆也從中聽出了威脅的滋味。
卡西姆心裡明白得很,如果自己現在拒絕,那麼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狂風暴雨。
詹納斯背後的玄鳥軍事防務公司猶如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隨時都可能將自己這個所謂的總統碾壓得粉碎。
在權衡利弊後,卡西姆最終也只能十分屈辱的隱忍下來。
他感覺自己的尊嚴就像一塊被隨意踐踏的破布,在眾人面前被撕得粉碎。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幾乎要嵌入掌心的肉裡,以此來壓抑著內心快要噴湧而出的憤怒。
沉默了幾秒鐘後,他緩緩地站起身來,像是一個被抽去了靈魂的木偶,機械地朝著詹納斯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走得異常沉重,彷彿腳下不是會議室的地板,而是一片佈滿荊棘的險途。
他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無奈和不甘,卻又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周圍軍官們的目光裡充滿了震驚與同情,但他們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發生,根本不敢在臉上透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卡西姆走到詹納斯身邊時,詹納斯依然帶著那副耐人尋味的笑容,悠閒地站起身來,然後大搖大擺地朝著主位走去。
卡西姆則默默地坐在了詹納斯原來的位置上,他低著頭,試圖將自己內心的屈辱和憤怒隱藏起來,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卻出賣了他此刻真實的心境。
待詹納斯坐在主位後,詹納斯輕咳了幾聲,隨即便開口道:“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開始這次的會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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