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兒,兩名影襲者特工才慢悠悠地從外面走進審訊室。
他們剛剛確認了裡面發生的事情已經結束,所以現在回來檢視情況。
當他們踏入審訊室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因為遭受菊部重創而已經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的老爹。
看到這番場景,就連這兩個身經百戰的特工都忍不住感到自己的菊花一陣緊縮,彷彿能夠感同身受般體會到老爹所經歷的痛苦。
與此同時,那名對老爹發動了破菊招式的老黑此刻正癱坐在一旁,眼神空洞無神,看起來好像在剛才激烈的“擊劍”過程中,不僅給老爹帶來了巨大的傷害,連他自己也留下了深深的心理陰影。
見到這種狀況,兩名影襲者特工相互對視一眼,然後揮手示意其他人將老黑帶離這個房間。
等到老黑被人拖走之後,他們走到老爹身邊,毫不留情地將已經心如死灰、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老爹重新按壓到那張冰冷的審訊椅上。
本來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的老爹,當他的屁股剛剛接觸到審訊椅的那一刻,一股鑽心刺骨的痠痛瞬間傳遍全身。
那種酸爽的感覺讓老爹不由自主地倒抽了一口涼氣,臉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
儘管身體承受著如此劇痛,但老爹心中的怒火卻絲毫未減。
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眼前這兩個導致自己失去節操和尊嚴的傢伙,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彷彿要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
然而,就在老爹張開嘴準備再次痛罵二人的祖宗十八代時,這兩名影襲者特工竟然完全無視他的憤怒,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地談笑風生起來。
其中一名特工笑嘻嘻地說道:“嘿!你看這傢伙,到現在還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呢。要不咱們這次乾脆給他來點更刺激的,直接找三個老黑過來陪他一起玩‘擊劍’遊戲怎麼樣?”
另一名特工聽了,立刻拍手叫好道:“哈哈,我覺得這個主意很不錯啊!這樣一來,估計他很快就能乖乖招供了吧。”
聽到兩人如此喪心病狂的對話,老爹氣得渾身發抖,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原本那幾句不堪入耳的髒話都到嗓子眼兒了,但最終還是被他給生生地嚥了回去。
一想到被那個可惡的老黑如此折騰,他就覺得自己彷彿像是一朵凋零的菊花,悽慘無比,身心俱疲。
倘若這會兒再冒出兩個這樣的傢伙來,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說不定他真的會小命不保,直接被折磨得死去活來。
為了避免再次遭受這般慘無人道的磨難,老爹也只好忍氣吞聲,將心中那口惡氣強行嚥下。
看到老爹居然能夠如此隱忍不發,那兩名影襲者特工先是一愣,隨即便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起來。
那笑聲猶如一把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刺進老爹的耳朵裡,令他感到陣陣刺耳和無盡的屈辱。
然而,此時此刻的老爹根本不敢流露出一絲一毫的不滿情緒,他只能拼命地壓抑著內心的憤怒與不甘,強裝鎮定地說道:“你們到底想從我這裡打聽些什麼?只要是我所知曉的情報,我都會毫無保留地告訴你們。”
聽到老爹這番話,那兩名影襲者特工相互對望了一眼,但臉上並沒有浮現出絲毫滿意的神色。
其中一人面帶一絲狡黠地拍了拍老爹的肩膀,嘴角上揚著說道:“嘿,夥計!不得不說,你這麼識趣兒,我確實挺高興的。不過嘛,這流程該走還得走一走。”
聽到這話,老爹一臉茫然,眉頭緊皺,疑惑不解地問道:“流程?什麼流程?”
就在這時,老爹突然感覺到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很快,老爹就親身體會到了所謂的“流程”到底意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