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五年,宗室出身的太常劉焉劉焉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主動上表漢靈帝,請求以太常一職出鎮益州。
“刺史、太守,貨賂為官,割剝百姓,以致離叛。可選清名重臣以為牧伯,鎮安方夏。”
他說的其實這麼突然一聽還挺有道理的,“九州之長,入天子之國,曰牧。”,州牧這個職位軍政歸於一體,權利極大,州中事務可以自行決議,刺史和太守這些在地方極其囂張的官員,自然要有所收斂。
況且黃巾之亂雖被平息,但黃巾賊卻到處都有,地方需要加強統治,重新設立州牧也有利於維護地方和平。
而且劉焉是漢室宗親,劉宏理所當然的信任他,把他當作自己人,很快就透過了他的提議,而且很快下旨實現了這個“改刺史為州牧”的提倡者都希望,讓劉焉出鎮益州。
史書有記載,“宏選列卿、尚書為州牧,各以本秩居任。以焉為益州牧,長興公主、驃騎將軍妍為豫州牧,宗正東海劉虞為幽州牧。”
不同於益州位置較偏,豫州為十三州的中心,呈現望北向南、承東啟西之勢,可謂是十三州的腹地;以戰略地位而論,豫州更是大漢的經濟、文化中心,人口眾多,農業生產水平極高。可以說,豫州是支撐東漢王朝財政和兵源的重要中心,具有突出的戰略地位和戰略價值。
但這個豫州牧的職位,有點兒燙手啊……
劉宏身體每況日下,有訊息稱他夜裡已經開始睡不著覺,整夜整夜的咳嗽,有宮人甚至在劉宏宮中發現了帶血的手帕。
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要把劉妍調走。
他是不是看出來了?
也是,她都不是涼州和幷州的刺史了,卻還派人掌控兩州,在朝中勢力也越來越大,她那父皇是個聰明人,他都看得清……
但他知道了她的野心後只是調走她。
或許在他眼中,劉妍是在中樞久了才有的野心,只要她不在京城,就不會有這種想法,還是會按照他的想法去輔佐下一任皇帝,也就是哪裡都不如自己的弟弟。
她的父皇啊,總是這樣。
說他聰明吧,他總做一些錯事,說他不聰明吧,又是睜眼說瞎話。
“志才,我要去找阿瞞,你去不去啊?”
又要被調走了,還是帶不了曹操,她還怪捨不得的。
真的只是捨不得她的手足兄弟,摯愛親朋而已!!!
“我去,我去,我也要去!”
“主公你上次說了,只要我能得到先生的誇獎,就帶我去看孟德家的那個新請的舞女!”
是的,但天天纏著蔡邕問他對自己的看法,最後把人家逼得只能誇一句心地善良也算的嘛?
劉妍看著已經高過自己一頭的英俊少年郎,心裡頗為感慨。
張繡跟在她身邊的時候也稱得上是少年,但一身武藝已經初成,又有著赤子之心,所以她總擔心自己不能教好他,為他操碎了心,現在他都比自己高了啊……
“去可以,就是你在京城做的這些好事……”
張繡,一款讓京城大小官員談之色變的少年人,仗著劉妍橫行霸道,今天闖進青樓捉姦朝臣,明日去賭坊蹲三天三夜抓人家出老千,要麼就是把劉妍家裡已經氾濫成災的兔子往袁家放。
全京城誰不知道驃騎將軍家中兔子氾濫成災,到處是兔子洞,為此劉妍特地開放了自己宅院的一部分,允許百姓自行捕捉兔子來改善伙食。
但都這樣了,兔子依然打不完,劉妍後悔死了,當初張繡抓兔子有多難,現在劉妍治兔子就有多不容易。
而且張繡還用這兔子給劉妍惹了不小的麻煩。
袁家和劉妍的府邸可有不小的距離,但現在袁家跟劉妍一樣鬧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