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廣亮、必清參加完法會,正往靈隱寺的方向趕路。
必清一邊走著,一邊用手扇著風,“監寺師叔,你每天這樣風塵僕僕,四處接法會講佛法,不覺得累嗎?”
廣亮微微揚起頭,語氣中滿是嚴肅:“怎麼會覺得累呢,這是我們出家人的責任,宣揚佛法,向世人弘揚我佛慈悲。”
“現在連瘋濟癲都在救人,我就更應該出來濟世啊。”
廣亮的臉上露出一絲自得之色。
必清豎起拇指,眼中露出敬佩之色。“哇,你真是太偉大了!”
必清搓了搓廣亮肥嘟嘟的臉,臉上露出笑容,繼續誇讚道:“我真是太崇拜你,我簡直要對你五體投地啦!”
必清的動作有些誇張,卻逗廣亮十分高興。
廣亮笑吟吟地拉下必清揚起的手,臉上露出一絲得意之色,眼神調侃道:“不用等,你想要投的話,就現在吧。”
必清“啊”了一聲,傻眼了:“我我,我就隨便說說而已,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啦!”
廣亮不高興了:“控制你個頭啊,我趁沒人的時候自己陶醉一下都不行啊!”
必清百無聊賴地應和著,眼睛已經失神地望向了別處,對廣亮的話並沒有太在意。
突然,必清大叫一聲,“啊,自殺!”
廣亮莫名其妙,臉上露出疑惑之色。“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自殺啊?”
“不是你,是她要自殺!”必清抬手掰過廣亮的頭,指向身後。
廣亮順著必清手指的方向看去。
不遠處的樹幹上,一個婦人打扮的女子正用一根白布上吊自殺。
廣亮大驚失色,拔腿就跑:“哇,走啊,快救人!”
廣亮和必清迅速地把女子救了下來,可惜人已經昏過去了。
女子的身體軟綿綿的,彷彿沒有一絲生氣。
“玉蓮,你在哪兒啊?”
“玉蓮!”
二人正感手足無措之時,玉蓮丈夫董仲卿趕到。
聽完廣亮二人的講述,看著面無血色的妻子,董仲卿的臉上露出焦急之色,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玉蓮,你怎麼了,快醒醒啊!”
“玉蓮,你怎麼這麼傻啊。”董仲卿的眼中閃爍著淚光,他輕輕地撫摸著玉蓮的臉龐。
好在廣亮和必清救的及時,玉蓮沒一會就醒了。
“仲卿?”玉蓮的聲音微弱而沙啞。
仲卿責怪玉蓮不該尋短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心疼。
“玉蓮,你不該這麼傻啊,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
玉蓮卻滿面愁容,似是苦不堪言。
隨後,廣亮、必清從仲卿口中得知是董母逼得玉蓮要尋短見,廣亮頓時義憤填膺,替玉蓮打抱不平。
他雙手合十,一臉嚴肅地說道:“阿彌陀佛,這董老夫人實在過分,怎能如此逼迫少夫人。我定要以佛法感化玉蓮的婆婆,讓她知曉慈悲與寬容。”
必清在一旁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恰好這時,一個自稱是董家鄰居的人找了過來,大喊著董母也正要上吊自盡。
眾人聞聲,心中皆是一驚,連忙趕了過去。
董仲卿及時趕到,急忙救下母親。
“娘,你沒事吧?”
玉蓮也走到董母身旁攙扶,卻不料被她一把推開。
“你走開,不用你假惺惺!”董母的語氣中充滿了厭惡與不滿。
董仲卿焦急地問道:“娘,你是為什麼想不開啊?”
董母沒有說話,只是轉頭瞥了玉蓮一眼。
和董母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玉蓮自然看懂了她的意思。
玉蓮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