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瞎?看不見元煦也在?我與我未婚夫君在一塊,未婚夫君帶上他好友,有何不妥?”賀蘭雪糯沒好氣地瞪戚笛笛一眼,再瞪向溫玉蘭,“你也是,一個姑娘家,嘴怎麼和幾天沒刷一樣臭。”
“日日廝混一起?”黃偉明抓著這話刻意大聲一些,“賀蘭姑娘你這實在不妥。”他眼神憐憫看著元煦,“元公子,你這…你這也該好好管著,免得到時娶親,給誰做爹了都不知道。”
四周笑聲一片,黃偉明兩個好友笑得最大聲。
元煦再懶得理他,直接上前捏著他一手往身後掰去。
黃偉明痛得大聲喊著。
黃九淵見黃偉明狼狽樣子,臉上露出嘲笑。
元煦踹了他一腳,“改日我見到丞相,會和他說今日之事,空口白牙誣陷我的未婚娘子與他人有染。你要誣陷,偏偏挑我在的時候,還這麼胡說八道,看來是這舌頭也要割了!”他掏出一把匕首朝黃偉明嘴巴做著要捅過去的動作。
黃偉明嚇得慘叫,“你敢動我?我爹不會放過你的,我爹是丞相。”
元煦收了匕首,朝他臉側飛去,黃偉明慌得渾身抖著,見匕首跌落在一側,還是止不住有些害怕,元煦笑了笑說道,“原來是個仗勢欺人的主,丞相素來待人親近,今日這事你實在給相府丟人。”他看向周圍人群,拉高嗓音說道,“今日我與我未婚娘子出來遊玩八月會,順帶著我這好朋友黃九淵一起出來,有何不可?自古以來哪本書寫了攜帶未婚娘子就不能見好友了?你這意思是說,丞相帶好友回相府吃飯,你娘也在,那便是你娘與丞相好友有染?是這個意思?”
黃偉明氣得揮著拳手朝元煦砸過去,元煦躲開,他喊道,“別侮辱我娘。”
賀蘭雪糯伸腳絆倒黃偉明,笑著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能侮辱你娘,因為你娘是相府的姨娘小妾。可以侮辱我,是因為我是未出閣的清白大姑娘,所以侮辱起來更痛快?”
周圍人開始議論紛紛起來,指著黃偉明痛罵著,一人聲音更高,“世風日下,這麼侮辱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實在惡毒,相府二公子原來就是這樣的人。”
其他人迎合道,“對啊,壞透了,相府大公子只是愛玩,這二公子比大公子好不到哪去,當街侮辱人家未出閣的姑娘。”
溫玉蘭聽後,悄悄朝一側撤離了,畢竟事情是她挑起的,誰知黃偉明比她還上心,如若這樣的事情傳回府裡,定然免不了一頓責罰。
黃偉明覺得臉面盡失,看著溫玉蘭已不見人影,覺得既丟人又生氣,他原本是想借著這個機會拉近與溫玉蘭的關係,沒想到卻這麼狼狽,讓人看了笑話。
他憤怒地朝賀蘭雪糯衝過去,挑了個最弱的,賀蘭雪糯閃開身子,回蹬了他一腳,黃偉明被踹出一米遠,賀蘭雪糯暗自笑道,她可是練過的。
元煦朝她豎起拇指。
正得意時,一個沒注意,她腳踩空往後倒去,掉進了護城河裡。
她向上遊,發覺遊不動了,腳被東西纏著,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
她向上游去,一隻腳被死死固住,任她如何使勁也無法掙脫開,護城河底下黑黝一片,唯有河面星星點點亮著,力氣一點點消散,她回身找到纏住右腳的水草,用手掰扯著,水草就像是吸附在腿上一樣,掰扯不開。
嗆了好幾口水後,她絕望看向河面,這時從河面進來兩抹身影,向她靠近過來,其中一抹黑影快速來到她的眼前,在看到來人是元煦時,賀蘭雪糯瀕死的危機感才減少了幾分,元煦游到她腳邊,用手幫她扯著纏繞的水草。
她看著元煦徒手撕扯著,一臉緊張,一直抽一直抽,手被水草割開一道一道口子,血腥味沿著四周蔓延開來
元煦急得手在顫抖著。
河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