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兩份鑑定結果,王春花再也無法冷靜,她大喊道:“我不知道什麼鑑定,她就是我生的,這是假的。”
說著,她就把兩份鑑定報告給撕得粉碎。
沈未尋並不著急,只淡淡道:“你撕的只是影印件,要是不夠撕,還有很多。”
“王春花,你和關廷松欠梨梨的,我會一筆一筆討回來。”
沈未尋目光發冷,一字一句猶如重重敲打在王春花心上。
王春花看著面露不善的沈未尋,她沒敢放肆。
關月梨看著又一次瑟縮起來的王春花,眼底的冷意沒有絲毫消退。
突然,她一把掐住王春花的脖子,緩緩地把她提起來。
王春花被嚇呆了,雙手緊緊地掰住關月梨的手,喉嚨裡發出哼兒哈兒的聲音,猶如年久失修的大笨鐘響聲。
關月梨眼睛發紅,邪意肆虐:“王春花,你繼續叫啊,繼續耍威風啊?你這個欺軟怕硬的東西,關月梨的人生居然就毀在你這種人手裡。”
關月梨手掐得越來越緊,王春花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越來越困難。
關月梨眼裡寒光閃爍,就在王春花快要窒息的時候,關月梨手猛地一甩,王春花被狠狠甩了出去,彈在牆壁上,又滾落在地上。
“咳咳咳——咳——”
室內響起震天動地的咳嗽聲,王春花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這來之不易的新鮮空氣。
關月梨一步一步走近她,咚咚地腳步聲聽在王春花耳裡,顯得格外瘮人。
“王春花,死太便宜你了,這只是開始,你欠關月梨的,我會慢慢找你算賬。”
王春花剛才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那一刻,她感覺關月梨會真的殺了她。
最終她雖然沒有動手,可是她已經怕了。
她抬起頭,眼中充滿恐懼和絕望:“小梨,我,我是你媽呀,你,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我只是為了教育你,哪個當爸媽的沒打過孩子。你因為這就要記仇嗎?就不認我們了嗎?”
關月梨冷冷地掀起唇角,譏諷道:“呵,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麼當孩子的自然得孝敬父母,我這兒正好有幾粒難得的藥丸,延年益壽有奇效,我就送給你們了。”
說完,她就掰開王春花的嘴巴,給她灌入了一粒藥丸。
王春花目光驚恐,她使勁地摳挖自己的喉嚨,想把藥吐出來。
關月梨笑嘻嘻道:“別白費力氣了,這個藥入口即化,你就算吐了,藥效也已經進入你的身體。”
王春花身子一陣顫抖,她恐懼地看著關月梨:“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關月梨目光流轉,笑道:“說了是好東西,你馬上就能感受到了。”
果然,不到一分鐘,王春花感到身體一陣發熱,骨骼咯咯作響。
她感覺自己全身所有的骨頭好像在被強行拉長。
“啊——”她承受不住這股痛,大聲地叫喊出來。
關月梨冷眼看著她疼得在地上打滾,平淡地說道:“這些痛苦,不及你加諸在關月梨身上的十之一二,你慢慢享受吧。”
說完,她轉身走了出去。
沈未尋緊隨其後。
見二人出來,薛城主和謝局趕緊過來。
沈未尋率先開口:“看來,王春花和那個販賣人口的組織沒什麼聯絡,他們當初只是湊巧從他們手裡買了一個女童。”
薛城主點點頭:“這兩人確實難纏,進來這麼多天,什麼都不交代,只會撒潑耍渾。”
說到這兒,他看向關月梨,笑著說:“還是關小姐有辦法,這就讓他們閉嘴了。”
關月梨搖頭,皺眉道:“事情還是沒有弄清楚,關廷松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