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那壞壞的腔調落下。
青衣女子提起僅剩的氣力,輕輕將腦袋一偏。
“喲,不吭聲?”言君眉頭一挑,旋即捏著那因雨水而顯得清涼柔軟的下巴,將其扳回來,又故作兇狠地盯著她那雙清幽雙眸,“不說的話,我可就弄死你了哦!”
青衣女子平靜注視著他,在沉默少許後,輕輕張了下那櫻桃小嘴,“悉聽尊便。”
嘖,這女人,不知道好死不如賴活的?
言君稍稍皺了下眉頭,心思轉動,又瞄了眼再無人影蹤跡的四周後,嘴角一笑,“那我不想殺了。”
青衣女子依舊平靜,平靜得就跟一尊雕像似得,盯著他的眼神連一絲晃動都沒有。
言君瞅著她摸了摸下巴,目光從上往下,將那曼妙嬌軀全部掃過,“看你這眉清目秀,樣貌極美,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那待會把你扒了”
言君說著一臉壞笑地挑了挑眉眼,隱約在暗示什麼。
青衣女子聽完眼神閃動了下,卻仍然平靜,“我一重傷之身,將死之人,你只管動手便是。”
嘶。
這女人是真不怕死啊?
言君眨了眨眼,瞅著她那副雲淡風輕中帶著股嫻雅的模樣,腦瓜子裡轉了轉,最後,捏了捏她兩邊臉頰,拇指刮過下唇。
“呵呵,那就先不動別的,倒是你這櫻桃小嘴,一會(嗶——),應該別有一番滋味?”
話音一落。
青衣女子眼神一凝,那本因無力而有些綿軟的聲音都沉了下去,“怎可如此汙言穢語。”
言君一見她有了情緒,頓時笑了,“呵呵,那你說不說嘛?”
青衣女子注視他好一會,才從小嘴裡吐出倆字。
“清靈。”
喲。
還挺有靈性一名字,聽著就知道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
言君心裡嘀咕,嘴上再問,“姓氏呢?”
女子似無力般把眼睛閉上,“山野人,沒有姓。”
言君一見當即去扒拉開她眼皮,“不是,山野人也得有爹媽吧?”
女子被他這一下整得都有點無語了,有心想叱喝一句,但因為無力,那語氣又綿軟下來,“早沒了。”
言君聽著愣了下,“那親人呢?”
“上下幾代全死完了”
“”
這姑娘
有點慘吶。
而且這種獨活的,一般心理方面可能
嗯
這該死的感同身受是什麼鬼?
言君眯了眯眼,緩緩鬆開手,站起身回頭看向後面。
“這裡是什麼情況?”
清靈面無表情,“兩船相撞,打起來了。”
言君又回頭看向她,“哦,那你是什麼境界?”
清靈再次閉上了眼,有氣無力道:“真武。”
真武?
那就是小菜雞了?
難怪他咋覺得剛剛那些人咋那麼辣雞,感情都是一群菜雞互啄,兩敗俱傷嘛。
而且看這小姑娘的年紀,怕是才剛入真武不久。
估計和步無雙那小丫頭一個路數,連服飾都一個調調。
所以
言君摸了摸下巴,“你多大了?”
“一十九”
聽得這數字,言君一挑眉頭,有些意外,不禁盯著她面容可勁瞅了瞅。
嗯
確實是小姑娘面容。
就是不知道山野裡的都厲害點,還是吃得健康點,實力咋個頂個的‘高’呢?
言君想不通。
那就暫時不想了。
抬頭瞄一眼天上估計半天都不得停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