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棲行眉眼帶笑的看著那個語言犀利發著光的人,笑著說了句,“蔣淵,回來。”蔣淵回頭,聽話的回去了,楚棲行握著蔣淵的手,笑看白任棋,“白總,想不想再知道一件事。”
白任棋本來就難看的臉色已經擠不出水了,他心裡都要給這個還沒他大的大哥跪下了,嘴角扯了一個弧度,男人苦澀地說:“楚總,您說吧。”
還能有什麼,還能有什麼事!白任棋覺得自己還能堅持的住,大不了私下再和楚棲行見一面,爭取到最小損失。
楚棲行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開口,“昨天我接到了警方的電話,不久前有人推蔣淵入水,被抓住的兩個女生承認是有人讓他們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教訓蔣淵,這個人,就是是方迪的經紀人。”
轟——
雷還是劈下來了,方迪不可置信的看向經紀人,經紀人低頭不語,抖若篩糠,他們怎麼連這個都知道了?
白任棋怒極反笑,他對著經紀人露出一個吃人的表情,“你們他媽的能耐啊,還有什麼事是你們幹不出來的,嗯?”
——昨天辦案民警給楚棲行打了電話,告訴他據那兩名女生交代,他們是在方迪的粉絲群裡被安排的,因為和蔣淵一個學校而自告奮勇去做的。是經常組織他們的大粉說“經紀人說‘迪迪最近被那個蔣淵搞的寢食難安的,錄製綜藝的時候還總是被排擠,如果能幫迪迪讓那個傻逼吃點苦頭就好了。’”這倆人是朋友,她們說私信了經紀人秘書還收到了回覆,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後就發生了蔣淵落水事件。
昨天接這個電話的時候,蔣淵和楚棲行在一起,他早已經知道,此刻和楚棲行兩個人波瀾不驚的看著其他人瞳孔地震。
楚棲行繼續氣定神閒地說:“這位經紀人用的是小號,裝作自己的大粉,但是你覺得這麼拙劣的小動作警察會查不到嗎?”
許少陽是第一個找回自己舌頭的,他搖著頭說:“舅舅,解約吧,不然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他靠近蔣淵,言辭斟酌地說:“圓圓,我知道你受苦了,我舅舅眼瞎簽了這兩個人,實在不好意思啊,但是,整件事其實真的和我們沒關係,你和楚總說一下?咱們這麼好關係,別讓我舅太難看了可以嗎?”
話說到後邊已經變成了蚊子叫,蔣淵知道這件事和許少陽和白任棋沒關係,但方迪是峰耀的,怎麼都扯不開關係,許少陽又是他的好朋友,他毫不猶豫的看向了楚棲行,讓老公定奪他聽著就好。
白任棋也找回了自己的舌頭,他看了一眼方迪,冷聲問,“方迪,你知不知道你經紀人幹這件事?”方迪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經紀人開口,“老子都是為了你,你他媽說你不知道?是誰那幾天要死要活的……”
現場突然變成了狗咬狗,混亂不堪,讓人頭大,白任棋大喝一聲,“夠了!不丟人嗎?你們現在就給我滾回去,明天一早8點準時出現在我辦公室,現在趕緊滾蛋。”
包間裡只剩下了四個人,白任棋理了理思緒,恢復成之前的模樣,“楚總,戚奇的那部電影,我保證讓蔣淵能參演,至於方迪,我會跟他解約,還會開除經紀人,給蔣淵造成的麻煩,以後不會再有,以後有任何好資源,只要有適合蔣淵的我都讓出手。”
楚棲行淡淡地說:“後面那個就不需要了,我自己也會給蔣淵找好資源。不過,”男人停頓一下,覷了白任棋一眼,舉起自己的杯子,“我知道白總眼光毒辣,這些年投資的影視作品最後都賺了個盆滿缽滿。未來五年,你投資的任何一部作品都要加上航行的名字,我相信白總一定能帶著我賺到錢。”
楚棲行漫不經心的笑容讓白任棋咬了咬牙,這種冠了名的甩手掌櫃,賺了他分一杯羹,如果虧了,照著楚棲行的話,想必是不會賠補的,看著是個年輕的,要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