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半夜的時候,酒吧裡的一行人都沒有出來,在外面的江時透和蕭言實在是等不住了。
於是他們走了進去,就看見他們七橫八豎的躺在卡座上,一個個醉的不成人樣。
江時透有些無語。
別人來酒吧都是玩的,這些人來酒吧是單純的喝酒。
他和蕭言相互對視一眼,無奈的走上前去。
江時透拍了拍蘇雨過的臉,輕聲說道:“雨過,起床,別睡了。”
蘇雨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但是眼前的景象是一片模糊,看不清來人。
“你是誰?”
他迷迷糊糊的開口問道,嘴裡的酒味特別濃郁。
“我是你爹,我是誰?”江時透捂住自己的鼻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他,然後抬頭看向另一邊的蕭言。
此時蕭言那一邊也不太好受。
他去叫李雲龍和王星躍,兩人是被他叫起來了,但是也把他抓住,想要把他當抱枕。
真的是操蛋了!
江時透扶著額頭,看著他們。
這可如何是好
第二天早晨,蘇雨過迷迷糊糊的從一個酒店的床上爬了起來,環顧了四周,有些懵。
我不是在酒吧裡嗎?怎麼跑酒店裡來了?
他有些驚恐的掀開自己的被子,發現裡面的衣服還是完整的。
頓時,他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這時候,酒店的房門被開啟。
蘇雨過有些警覺,警惕的看著門口,生怕是什麼陌生的人,但是隻有一個女生走了進來,手裡還提著一碗剛從外面打包回來的白粥。
“雨過,你醒了。”
歐陽天晴看著床上的蘇雨過,開口說道,只是眼睛周圍的黑眼圈有些重,看上去沒有睡好的樣子。
蘇雨過有些驚奇:“天晴,你怎麼來了?”
聽到這話,歐陽天晴用帶著怪罪的意味看著他,和他講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酒吧內,無可奈何的江時透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歐陽天晴的電話。
他必須得要找點人來,不然自己和蕭言完全搞不定。
“喂,天晴,你現在方便來一趟xx酒吧嗎?對,雨過在這裡。”
說明好情況之後,江時透又給白清柔打了個電話,也把她喊了過來。
做完這一切,他讓蕭言一個人等著,自己去隔壁的小旅館開房間,讓他們喝醉的人休息。
雖然開房間的過程不太順利,但是江時透還是透過求情的方式,讓老闆起了憐憫之心,勉為其難的開了六個房間給他。
等到他回到酒吧之後,歐陽天晴和白清柔都已經在酒吧裡等候著。
江時透讓她們把蘇雨過和李雲龍抬走,自己和蕭言把其他人帶到那個旅館裡面。
人不多,只有七八個人,但是這也足夠兩人忙活了。
一直忙活到了凌晨三四點,才將這些酒鬼安置好。
江時透看了一眼房間裡癱倒的幾人,無語的說道:“你們真的欠我的。”
等到歐陽天晴把大概的經過告訴蘇雨過之後,她伸手捏著他的耳朵,咬牙切齒的說道:“之前你不是答應我說不喝那麼多酒了嗎?”
“現在怎麼又很那麼多?”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胃不好。”
吃痛的蘇雨過趕忙開口求饒:“錯了錯了,我下次不這樣了,天晴你就放我一馬吧”
聽到這話,歐陽天晴的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將手裡的白粥放在一邊的桌子上,開啟蓋子,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一下。
等感覺沒那麼燙了,才緩緩遞到蘇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