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幾支,透著支離破碎的悽美。
“我沒有,不是我!酉時我一直在睡覺!聿哥哥,我沒有孩子,只想好好疼愛長意,把長意當做我的孩子,我又豈會害他?”她知道她手段卑鄙了些,可她只是想讓長意依賴她啊!
李聿冷笑,自然不信:“你若疼愛他,為何要給他下蠱?”
霍獻容渾身一僵,看著李聿,鳳眸充斥著無盡的恐懼,下意識的搖頭:“不是,我什麼都沒做!不是我!聿哥哥,事前不是查明瞭嗎,是司徒氏…”
還沒說完,暗衛南宮誡與中郎將晁莽押了幾個披頭散髮的囚犯走了進來。
霍獻容腦袋一片空白,漂亮精緻的容顏血色盡失。
劉奔便跪下交代了一切:“啟稟陛下,淑婉貴妃重金收買他們,讓他們助她養蠱,待養成之後便置入香爐內帶進宮,再然後,然後和玉華宮的細作暗中接應,將蠱下在閔貴妃為殿下縫製的毛皮裘內…”
“劉奔!本宮待你不薄,你為何要誣陷本宮?!”霍獻容因憤怒而變的猙獰扭曲。
“娘娘,奴才有沒有誣陷你,你心裡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善惡到頭終有報…”
“就算報應,也是報應到你這個狗奴才頭上,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奴才!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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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獻容像是瘋一樣撕扯著劉奔,劉奔嚇壞了,哭著對霍獻容小聲道:“奴才唯一的兒子在陛下手中,奴才必須要他活著,娘娘,對不住了。”
霍獻容愣了一下,轉身看著李聿,突然神經質的笑了。
李聿直接無視,抽出那柄泛著寒戮之光的湛盧劍,分別刺死那幾個種蠱的巫師,當場血濺三尺。劍端鋒利無比,快準而狠,他們甚至都沒來得及慘叫,眨眼間倒在血泊中歸了西。
嚇的劉奔直接尿褲子。
霍獻容笑的更瘋了,爬起來走到李聿身邊:“李聿,原來都是你做的,你脅迫劉奔給我下藥致我昏睡,讓別人代替我去內府局走了一遭,讓她以我的名義去收買這幾個奶母以此陷害我!李聿,你這個狼心狗肺的畜生!你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當初承諾要立我為後,待我進宮你又說什麼生子即封后!這八年來,我為何無子?你敢說沒有你從中作梗嗎!”
李聿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冷冷的啟唇,猶如冷酷殘忍的索命閻羅:“八年前,染兒為何會與我失散?”
霍獻容嘴角的癲笑一點點消失,爬滿心虛。
李聿捏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冷如冰:“我與她闊別七年終於相聚,又是誰害她被抓去做了俘虜?”
霍獻容任由李聿掐著她的下巴,又笑了笑,輕聲道:“那是她活該。”
李聿給了她一巴掌。
霍獻容倒在地上,青絲垂散,詭異的笑著。
“聿哥哥,你可別後悔。”
“霍氏心腸歹毒,施巫蠱邪術殘害皇嗣,褫奪貴妃之位,即刻打入冷宮,朕再也不想看見這個毒婦。”李聿說完,劍放入劍鞘內,衣袂生風的離開了宣春宮。
灼染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已經是晚膳過後。長安宮所有人都為霍獻容打入冷宮而感到意外。
“聖上居然沒賜死她。”
“霍氏畢竟是太后的孃家侄女,且當初聖上能逃回大齊,也多虧了霍家幫襯。”
“慎言,小心禍從口出。”灼染立即提醒他們。
這是能說的嗎?
人一旦得勢,最忌諱的就是別人提起他過去有多狼狽,更何況是皇帝。
灼染只提醒一句,福香她們立刻噤了聲,灼染也就沒有在多言了,注意力只在懷裡的長意身上。她因為這兩晚蹲監獄的緣故以致回奶,長意吃了半天一口都沒嚐到。
揉著眼睛吭唧著,嘟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