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不擇手段,甚至連自己兒子都可以利用。或許他是愛長意的,但是在他心中,權利早已經大過親情。
灼染看著躺在旁邊的長意,有些心疼。
李聿將他連同長意一起抱住,蓋好錦被:“睡吧。”
灼染卻緊緊摟著他的手,孩子氣的問:“我睡著後,你會不會離開?”
“會。”李聿捉住她的手放在唇旁親了一下:“會進入你的夢鄉,落於你的心上。”
灼染甜甜一笑,拿著他的胳膊墊放在自己的頸下。
灼染這一睡便是天亮。
李聿去上早朝了,只有她和長意。
早膳時,李聿仍然沒回。
她吃了一些食物便抱著長意坐在暖榻上餵奶,而後便坐了黃門抬來的步輦回到了長安宮。
午時,夏仕白來了。
夏仕白告訴灼染,武安君閔據參奏司徒勝與寧王李修暗中屯兵企圖謀反。
“武安君還說,還說長安君之前與寧王有染,進宮之前與寧王生有一子,之後寧王與司徒內史又將長安君送進宮迷惑聖上……”
灼染聽罷,不怒反笑:“屯兵之事我尚不清楚,但是說我與寧王生有一子真真是荒謬!在此之前,我根本沒見過寧王!”
她知道,與寧王一事根本就是閔據杜撰的,這一定是閔梓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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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相信長安君,可司徒內史與寧王謀反罪若坐實,長安君也會跟著受牽連,到時候這荒誕的謠言也會成為加罪於長安君的一把利刃。”夏仕白麵露一絲憂忡。
灼染沉默。
夏仕白說的對,司徒勝謀反,她身為司徒氏名義上的女兒,自然會被連坐,到時謠言變成真,李聿只會相信她真的與寧王有染。
夏仕白看了一眼灼染,又嘆一口氣:“目前聖上已經下令徹查寧王與內史屯兵一事,長安君若發現他二人有可疑之處,可提前告知聖上,也好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灼染聽罷,點頭。
夏仕白是要她向李聿頻繁不斷的表忠心,避免將來受牽連。
其實在霍承篡權時,灼染就看出了寧王李修的野心,只是當時李聿突然出現,暫時扼制了他那份稱帝野心。
所以當她得知寧王與司徒勝被參奏暗中屯兵謀反時,一點也不意外。
灼染被李聿冷落了三日之後,閔梓南卻領著一群妃嬪來到了長安宮。
閔梓南一進來就是對她冷嘲熱諷一通,說她只是一個笑話,一個替身。
“你父女倆私通寧王,幹了那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還好意思說自己忠於聖上嗎?你若識相,就以死謝罪吧,別叫聖上為難。”
閔梓南一襲華美盛裝愜意的靠在軟枕上,慢條斯理的開口,一臉的清高與傲慢。
左右兩側的妃嬪皆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透著幸災樂禍。
“這也是聖上的意思嗎?”灼染問。
“本宮協理後宮,有權處置一個不忠之人。”閔梓南雙目凌狠,透盡嚴厲。
“我是聖上親封的長安君,除了聖上,無人能處置我。”灼染不卑不亢。
“司徒灼染,你怕是忘記霍獻容的下場了!霍獻容因造反而被車裂,你與寧王勾結,寧王又暗裡屯兵造反,你以為聖上還會護你嗎?”
“我與寧王是清白的。”灼染強調。
“若清白,為何寧王府有人指證你與寧王勾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誰知道呢,或許那人被貴妃娘娘收買了。”灼染冷笑。
“你放肆!”閔梓南氣急敗壞,揚手朝灼染扇來。
“朕的長安君,豈是你想打就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