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那就明日吧。”灼染伸著手指,在她的結實的胸膛上畫著圓圈。
“老實些。”纖柔的手在他胸膛處揉揉捏捏,沒一刻安分,如同貓爪兒撓心一樣,撓的他再次邪火欲起。
“我睡不著。”
“還想受累麼?”李聿作勢將她壓下,戲謔的問。
“不要,就是想和夫君說說話。”灼染推著他,見推不動,便露出細白的牙齒在他闊肩上輕咬一下。
“為夫洗耳恭聽。”李聿埋首,溫柔而深重的吮吻她的唇,直把她吻的喘不過來氣才肯罷休。
灼染氣喘吁吁的道:“其實,若真有腸衣,可以拿來一用。”
李聿聽罷,埋首在她聳立的雪膚狠吮一番:“休想。”
為何總是對它戀戀不忘?
就那麼想將他隔開?
灼染渾身顫抖,浮著一絲酥麻,抱著他的頭顱,媚眼如絲:“為妻才不捨得與夫君隔開呢,就是好奇,好奇它長什麼樣……”
李聿躺了回去,像之前那樣摟她入懷,握著她的下巴:“不可好奇,睡覺。”
灼染醒時,枕邊已無人。因昨日太累,一覺睡到大亮,並不知李聿是何時離開的。
他昃食宵衣勤於政事,一貫如此。
連翹告訴她,因她昨夜太過乏累,李聿便取消了今日的妃嬪請安禮,讓她休息一日。又說方才夏仕白前來通稟,待李聿下了早朝會來椒房殿用膳。
“夏常侍還說,等會子福香和瑞枝會將長意殿下抱來。”紫蘇興高采烈的稟道。
灼染聞言,亦是開心不已,換了素雅的茜色卷草紋蔽膝長袍,髻上只插戴了李聿之前送給她的點翠梅花鳳頭釵,清雅娟麗,嬌嬈明媚。
她來不及對鏡自賞,吩咐紫蘇連翹去佈置早膳,還細心的為長意準備了熱羊奶和易消化的米粥小點心。
她好久沒看見長意了,很是想念,今日她打算說服李聿,留長意在此小住一些時日。
就怕李聿心有顧慮,不肯答應。
思及至此,採風走了進來,採風告訴她,李聿去了思夷宮,長意也被抱去了思夷宮。
灼染看著案上擺放的滿滿的膳食,便吩咐連翹撤走了一大半。
“貴妃是殿下生母,如今貴妃還尚未痊癒,定是陡增悲觀,所以聖上才帶殿下過去瞧她……”
“對啊,娘娘不必為此傷懷,反正聖上心中一直有娘娘。”
“你們多慮了,本宮才不會那般小肚雞腸呢。”灼染微微一笑,舀了一勺湯,自顧喝了起來。
心中卻綢繆著要如何穩固自己的後位。
她絕不做第二個閔梓南,絕不能像閔梓南那樣被利用之後棄之如敝履。她若為後,就必須一直長久下去。
當閔梓南還沒被廢黜,她就已經醞釀了一個長久為後的計劃。
也不知道阿兄可有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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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早膳之後,灼染支開了紫蘇與連翹,暗中吩咐采薇去了太醫署。
巳時,采薇回來了。
采薇給她拿來了一個藥方。
正是阿兄開的。
上寫:東丹,當歸。
此方為一暗語,阿兄的意思是說他派的人已經前往東洲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灼染心一喜,將那藥方緊緊的握在手中,只盼望事情能進展的順利。
午時陽光正濃,灼染正躺在暖椅上小憩,濃光由窗欞折射而來,將她渾身烘托的暖洋洋,風起宮幔,隱約中看看抱著孩子的玄袍男子朝她緩步而來。耳邊則是那稚嫩的“長安麻麻”小奶音。
灼染睜眼定睛,長意那張可愛圓潤的臉兒在她眼瞳不斷放大,直到他肉乎乎的小身板結結實實撲到她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