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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冬時節,霍閔兩大勢力一直暗湧流動處處針對,甚至還殃及到了後宮。
“孟美人的父親不過是一個小小縣尉,別人說啥就是啥,被直接一通忽悠,就把孟縣尉給忽悠去了廷尉司,你們猜怎麼著,好傢伙,直接領著孟縣尉去了內設質館,然後在質館見了那個東洲國質子兼俘虜的鄭鞅,可憐孟縣尉領著一家老小樂的屁顛屁顛,還以為是風光進宮看自己的美人女兒呢!”
鄭鞅……
灼染心思一動,像是被什麼揪扯一下。
沒人察覺她神色間的異常,只津津有味的聽著妃嬪爭寵殃及魚池的宮闈新聞。
聽了徐壽海繪聲繪色的描述,福香哈哈大笑:“那孟縣尉是傻子嗎?連皇宮都不知道在哪兒,居然被忽悠的跑去廷尉司!哈哈,真夠笨的!”
“嗨!可不是嘛,孟縣尉可是第一次出遠門,就連京陽城都是第一次進,更別說皇宮了!”
“那後來呢?”瑞枝問。
徐壽海伸手抓一把瓜子磕著,繼續道:“後來孟縣尉因為私見東洲質子鄭鞅,以通敵罪名被廷尉司的人抓起來了,到現在還被關在牢裡呢!”
“聖上也不打算釋放孟縣尉嗎,孟美人如今可謂是萬千寵愛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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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可別提那孟美人了,因孟縣尉犯了通敵罪,她被降為更衣,直接發配到了永巷舂米去了,就因為孟縣尉這事兒,霍淑妃也受了牽連,此時正禁足於宣春宮抄寫佛經的。”
聽了徐壽海的話,灼染不由問:“淑妃娘娘被禁足,誰協理後宮?”
“自然就是閔貴妃了。”徐壽海往嘴裡扔了一把瓜子仁,他就:()春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