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幹嘛!
沒等白澤發問,朱雀就竹筒倒豆子,自個兒坦白了“作案動機”,臉上滿是懷念:“還別說,建木搭的窩,那睡感真的超舒服。嘁,也就鳳凰和金烏不識貨,成天就知道抱著他們的梧桐和扶桑。”
說著,這傢伙還有些惋惜:“可惜,沒過多久,天罰就來了。”
白澤:“……”
朱雀、鳳凰、金烏、比翼鳥……
你們這兒神鳥與生俱來的築巢屬性,真的差不多得了!
白澤一點兒也不想了解此鳥搭窩的具體經過,直接打斷朱雀的絮絮叨叨:“至於宋穗身上的禁制,如果我沒猜錯,這大概和她的母親宋秀秀有關。”
他緩緩道:“我聽宋穗提起過,她母親剛把《白澤圖》送過來,接著就一反常態地二次閉關。這不像是醉心修煉,倒像是……”
“在躲著我們,”朱雀十分自然地接話,腦海中靈光一閃,挑眉,“這不會是認識咱們的某位老朋友吧?不然幹嘛急吼吼地閉關。”
白澤對此不置可否:“大機率是老朋友。《白澤圖》繪製緊急,又是頂著雷劫找你們,難免存在疏漏。我想想,沒進圖裡的神樹靈植裡,能頂住雷劫,且一直活到現在的,只有……”
他沉吟幾秒,張嘴,報出一個名字。
卻不知為何,白澤只是嘴巴動了動,卻沒發出一個音。
見狀,朱雀懵了:“啥?到底是誰?”
白澤微微皺眉,再一次試著說出名字,或者伸手去寫字。然而,只要興起這個念頭,他的身體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牢牢鎖在原處,動彈不得。
而能做到這件事的……
只有天道。
白澤不作無謂的嘗試,對上朱雀一頭霧水的臉,直接道:“天道不給說。”
朱雀無語,目光透過紗窗,望向漆黑一片的天空,炸毛道:“狗天道,你真龜毛,事兒真多!你丫是……是處女座吧!”
白澤:“……”
別的不提,朱雀你復甦半個月,現代用語學得挺快。
對於朱雀的不滿,夜空毫無表示,風照舊吹,雲照舊飄,連一點平地響雷都懶得招呼。
朱雀煩得要死,跳到上鋪,一屁股坐在床沿:“行吧,不給說就不給說,反正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下鋪,白澤藉由這一事,肯定道:“我估計,在天道無形的限制下,我們也沒法跟宋穗提一點‘她和建木有關’的事。”
關於宋秀秀的身份,只有繪製《白澤圖》、尋找神獸神樹的白澤自己最清楚,而他又不是多嘴的傢伙,天道只需給個暗示,自然會懂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之所以,剛剛他和朱雀能自如地聊起這件事,一是並不能確定宋穗本體具體是什麼,二則這事兒對於神獸而言很好猜,不給說反而是一種變相肯定。
但是,他們私下能討論,不代表就能告訴宋穗。
朱雀一想這個可能,立馬暴躁拍床:“啊啊啊啊啊,狗天道你到底有完沒完!”
只能吃瓜不能分享,這真的讓鳥很痛苦啊!
話沒說完,窗外傳來宋穗的怒喝聲:“蠢小雞,把床敲壞了我要你好看!”
朱雀直接往床上一躺:“……”
累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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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第二天早起去菜市場時,只要白澤和朱雀一旦想要告訴宋穗她的本體,就會被一股突如其來的禁制封住行動,不能說、不能動。
白澤心態良好,一旦確定猜測屬實,就不會做無用功。
朱雀一點就著,非要跟天道較勁,卻弄得自己狼狽不堪,動不動就陷入“三二一木頭人”的遊戲裡。
唯有不知情的宋穗,大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