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班了??
我:“……”
我還從沒見過上班這麼積極的社畜。
在內心狠狠譴責罪魁禍首的同時, 我伸手輕輕戳了戳脖子上的紅痕。
“嘶……”
酸痠麻麻的,有點疼。
我有些不滿地微微皺眉。
他昨天晚上是抱著我啃了嗎??
我就說怎麼半夢半醒迷迷糊糊間感覺好像有人在咬我!!
我憤憤地咬了咬牙,發誓之後一定要找機會啃回來。
他把牙印留在脖子這麼顯眼的地方, 那我就把牙印留在……
我非常快樂地暢想了一陣,排列組合出了一大堆能啃的地方。
想著想著,一個重要的問題突然猛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我該怎麼去上課啊?
我:“……”
我走出衛生間, 開始在病房裡翻找,試圖拿個絲巾圍巾什麼的擋一擋。
……然而降谷零隻住了一晚上的病房裡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病房一塵不染,可供移動的布料只有床上四件套。
我氣餒地一屁股坐在床上,卻發現迭的整整齊齊的被子下好像放了什麼東西。
我伸手一抽——
是一件外套。
降谷零的外套。
而且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黑色外套,而是一件可以擋住脖子的立領款式外套。
上面還有著淡淡的皂角味。
我:“……”
他從哪裡變出來的……?
仔細想了想整件事的前因後果,我憤恨地把外套當成降谷零的臉, 狠狠地捏了捏。
他隔空打的算盤響得我在這裡都聽到了!
我忍氣吞聲地穿上了這件……異常明顯的男友外套。
……有點大, 穿上之後四處都空空的, 袖子長得幾乎蓋住了我小半個手掌。
外套下襬則恰好垂落在我的大腿一半的位置。
我照了照鏡子,發現立領能完美地掩蓋住脖子上的痕跡。
我:“……”
行吧,別人問起來就一口咬死說這是oversize風。
鬼鬼祟祟地四處避開人群溜到地下停車場後,我毫不費力地找到了綾乃那輛異常騷包的法拉利。
“真的沒油了嗎……”
我小聲嘟囔著, 打算先檢視一下油量, 實在不行就用手機叫個車。
開啟車門, 插進鑰匙,我垂眸看了看顯示屏。
……其實這個油量完全夠我開回家的。
“……”
那我昨晚為什麼要留在這裡!!!
感覺被騙了的我越想越生氣,憤憤地拿起手機,決定狠狠聲討一下那位惡劣的跑路公/安。
惡狠狠地在螢幕上戳了幾下,我終於擬出了一段滿意的文案。
傳送後,我意猶未盡,總覺得這樣的力度還不夠。
把手縮排袖子裡耀武揚威地揮舞了幾下後,我氣鼓鼓地撥通了降谷零的電話。
今天是小林美月正式工作的第一天。
第一天工作,她便碰上了一個大型工作總結會議,據說與前段時間剿滅的一個大型犯罪組織相關。
一位金髮前輩主講了整場會議。
他面容嚴肅,發言邏輯明確,敘述有條不紊,看得出是一位非常優秀嚴肅的人物。
會議結束後,小林美月有些緊張地攥著活頁夾,跟在一大群前輩的身後,快步走出會議室。>>
剛結束一場晨會,大家都沒什麼事,聚在茶水間裡簡單地聊了幾句。
金髮前輩也在,他話不多,端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