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嘛。”
我再接再厲:“估計我現在已經被白切黑的你關到不知名小房間裡了,現在喝的估計也不該是水,而是莫名其妙的藥。”
我:“咦,這個設定好像還挺香香。”
我兀自躺著開始構思後續。
降谷零神色有些微妙:“…………”
他悠悠地說:“……你到底看過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沉穩道:“最好不要知道太真實的我,留點私人空間。”
說完,我有氣無力地伸出雙手,示意降谷零看我的手腕上的一圈紅痕,“你看,甚至還有被關起來的證據,我從此再也不想碰你的領帶了。”
降谷零挑了挑眉:“我沒用力。”
我冷笑:“呵,不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嗎。”
身上被我抓出無數道紅痕的降谷零:“…………”
我一錘定音:“反正我今天就要搬走,今天是週六吧,你必須幫我搬東西。”
一想到從今天開始分隔兩地,不用害怕來自降谷零的夜間威脅,我感覺充滿底氣。
畢竟現在可是大清早!
於是我放心地挑釁道:“略略略,你昨晚超弱的,我毫無感覺。”
我滿意地看著露出微妙笑容的降谷零,再接再厲道:“氣死你。”
降谷零沒接茬,而是彎腰拿起手機,噠噠噠地搜了些什麼,把頁面展示在我眼前。
【xxx集團總部搬遷至東京】
我:“……”
我:“這不是我家的公司嗎???”
看看日期,半個月前的事。
……沒人跟我說啊??
等等,那我家豈不是也——
降谷零恰到好處地解釋道:“你家也搬到東京了——你爸你媽跟我說過了。”
我:“…………”
我爸我媽搬家忘了告訴我。
真是和諧一家親。
我猛然醒悟:“!”
等、等一下……
那這不就說明……
降谷零好脾氣地提醒我:“你家到我家,開車只要半小時。”
我:“……”
我審時度勢地開始裝可憐:“…………你忘了我之前說過的話好不好?”
降谷零佯裝不解:“什麼話?”
我:“……”
就在此時,他的手機振動了幾下,有電話打進來。
出於昨晚某種似曾相識的記憶,我下意識地縮了縮。
“……”
縮完才發現弄錯了。
降谷零揶揄地瞥了我一眼,走到套房客廳裡去接電話。
我:“……”
我:“…………”
乾脆裝昏算了。
……這樣就不用面對臉已經丟光的現實了。
最後顯而易見地沒有把東西從降谷零家搬走。
……反正適當的耍賴和拌嘴也是一種別樣的情/趣嘛。_(:3)∠)_
我趁機提條件:“想看真空圍裙,香香。”
降谷零當時在開車,他面不改色地直視著前方:“駁回。”
我:“……沒關係,你不好意思穿的話,可以讓波本來穿=v=。”
我想了想:“讓安室透穿也行,真空圍裙服務生,嘿嘿,香香。”
降谷零:“……”
恰逢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