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我直直地撞到了拉開門的人的身上。
“痛痛痛……”
滿滿一袋玫瑰花瓣掉落在地上,我顧不上去撿,悲傷地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子。
“抱歉,沒事吧?”
頭頂傳來熟悉的清朗聲音。
“怎麼這麼匆忙?發生什麼了嗎?”
是降谷零。
他還伸手安撫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僵住:“…………”
跑得早不如跑得巧。
……謝謝你,哈羅。
想起那枚戒指,身前那股瞬間籠罩住我的熟悉氣息突然讓我有些緊張。
我藉著揉鼻子的動作,鴕鳥般地垂著頭,掩飾自己猛然漲紅的臉。
我的聲音有些悶悶的:“……沒、沒事。”
他俯下身,微微皺眉,側著頭看我:“撞出血了嗎?”
降谷零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想要扒拉開我捂住臉的手看個仔細。
我的耳根瞬間紅透:“……真真真真沒事!!”
面紅耳赤的我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大股勇氣,猛地伸出手,無情地把降谷零推出門。
然後啪的一聲關上房門。
順便還抽空彎腰撿起了那個裝滿玫瑰花瓣的袋子。
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
門關上的疾風捲起了地上殘留的幾片玫瑰花瓣,在空中紛紛揚揚,落在降谷零的頭上。
猝不及防地被關在門外的身手靈活的鐵血精英降谷零:“…………?”
我清了清嗓子,欲蓋彌彰地隔著門說道:“我還沒佈置好……你你你你你先出去溜達幾圈再回來!!”
想起馬上要到的新外賣,我頓了頓:“……不許在樓下溜達!去遠一點的地方!!”
降谷零:“……”
我生怕降谷零陽奉陰違,連忙抱起吃飽喝足的哈羅,隨手拿了根牽引繩,把門開啟一點點。
然後把茫然的哈羅塞進同樣茫然的降谷零懷裡。
降谷零:“?”
哈羅:“?”
我義正言辭地從縫裡看降谷零:“哈羅吃太多了,你帶著它好好消化一下再回來。”
我伸出一根手指,遠遠地示意哈羅圓滾滾的肚子:“瘦下來才能回來。”
哈羅:qaq
降谷零:“??”
我放柔聲音,安慰著可憐巴巴的哈羅:“沒關係,跟著你的——”
我卡殼,轉向降谷零:“你是自稱哈羅的爸爸嗎?還是哈羅的哥哥?叔叔?”
降谷零:“……?”
我一幅拉扯家常的樣子:“綾乃就自稱是她家的狗的麻麻來著,經常對狗狗說‘到麻麻這裡來’。”
我越說越來勁,不自覺地將門拉開了許多:“她的那隻狗超可愛的,我是那隻狗的姨姨——”
“……”察覺到降谷零不動聲色的打量眼神,我驟然噤聲。
我怕耽擱太多時間會讓他發現我的端倪,快刀斬亂麻:“……不管什麼爸爸叔叔哥哥的了!反正你趕快去遛狗!”
我啪的一聲無情關上門。
猝不及防地再次被關在門外的降谷零:“……”
算了。
他笑了笑,非常順其自然地蹲下,垂眸看著弱小無助但能吃的哈羅。
“那我們就去跑步吧,你確實胖了。”
一小時後。
許多喜慶的紅黃氣球點綴著房間,四處都掛上了“親切友好健康和諧關係建立一週年”的紅色橫幅。
房間裡的奇怪喧鬧bg則來自角落裡那盆吹薩克斯的向日葵。
桌上擺滿了炸雞薯條可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