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帶沾溼了大半後,降谷零還是非常溫柔體貼地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我幾乎不會留給別人這麼多次反悔的機會。”
胸膛相貼,劇烈的心跳聲重重迭加。
“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他湊近我的耳邊,低聲提醒道。
“你今晚真的不需要好好休息嗎?”
降谷零隱忍的聲音夾雜著輕微的喘氣聲。
他的指尖將領帶的邊緣微微挑起,一點點光亮漏進我的眼前。
柔滑的布料在我的眼前若即若離,輕輕地觸碰著我的眼瞼。
……有點癢。
只要我開口要求休息,他便會讓今夜止步於此。
一個恰到好處,淺嘗輒止的完美夜晚。
“……別掃興。”
作為成熟可靠的大人,我緩了緩,果斷地挑釁道:“你就只有這點程度嗎。”
聲音裡充斥著令我本人都感到陌生的甜膩。
像是小貓撒嬌的尾音。
這給我原以為火藥味濃厚的挑釁染上了些許其他的特殊意味。
“……你確定嗎?”
半晌,降谷零的聲音在我耳邊放大。
他追問道。
“……”我沒接話,大致估計了一下位置,直接咬上了他的喉結。
用行為代替言語。
我沒用力,只是若即若離地咬著。
……不如說更像一個帶著些許刺痛感的吻?
就像逗弄貓咪,不能一口氣直接展示自己的心意,要欲擒故縱地讓貓咪對自己產生興趣。
我看不見降谷零的表情,但他剎那間加快了些許的心跳聲出賣了他的情緒。
“你還要問嗎?”我鬆口,故意緩慢地舔了舔唇角,確保對方能看清我的動作。
“明天醒來記得多喝點水。”
良久,降谷零突然冷不丁地開始關心我明天的飲水狀況。
我下意識接梗,輸出一些無關緊要的內容:“……一天要喝八杯水?”
他的手指輕輕地點在我的唇上,制止了我接下來的養生知識輸出。
“省著點,等會有很多說話的機會。”
柔滑的布料輕飄飄地落下,貼在我的眼前。
光亮再次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週五晚上開的酒店房間,結果週一早上才去退房。_(:3)∠)_
退房前,我把一直掛在門上的“請勿打擾”拿了下來,有些糾結:“……是不是隻有我們把這個玩意掛了這麼久啊。”
手沒拿穩,掛牌掉在地上。
我彎腰去撿,身體一陣痠軟,差點倒在地上。
“小心。”
降谷零穩穩地托住我的腰,讓一位成熟可靠的大人免於一大清早的丟臉。
“……”我緩緩地靠著門框,打量了一陣與以往並無不同的降谷零,“我說,你這體力去當馬拉松運動員都綽綽有餘吧。”
這精力充沛的人怎麼看起來彷彿還可以去進行個鐵人三項??
降谷零挺拔地直立著,隨意地提著傘,一股清爽的池面氣息撲面而來。
他敞著領口,並沒有系領帶。
……因為那條領帶被我無情地丟進了垃圾桶裡。
我真心實意地感慨:“你和前兩天簡直判若兩人。”
現在的降谷零看起來就是那種非常溫柔體貼的好脾氣清爽男性。
然而前兩天的……
我下意識地吞了口口水。
暴雨並沒有在週五晚上停止,週末這兩天裡依然下著滂沱大雨。>>
電閃雷鳴的那種。
無論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