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著痕跡地往傑森的方向瞥了一眼。
他看見我和白馬探站在一起,一臉懵逼。
身上那股濃厚的熱情ky氣質都被澆滅了不少。
看來我找來白馬探很有打擊傑森的效果。
我下定決心:“我們還是再站五分鐘吧,讓他死心=v=。”
……而傑森顯然沒有死心。
舞會現場人太多,呆久了有點悶。
和白馬探說了一聲後,我提著裙襬,帶著一杯香檳,故作優雅地慢慢挪動到了露臺上,打算去透口氣。
……穿著這雙高跟鞋太難走路了。
下次再也不買這麼高的跟了。
十二月底的露臺很冷。
不過我沒打算站太久,沒有去物品寄存處拿外套,只是穿著一件單薄的淺粉色長裙靠在欄杆旁——
發呆。
“……”
靠,我的手機也在物品寄存處。
我就說忘了點什麼。
我撐著下巴,望著遠處的校園夜景,思緒不由得飛回了去年的聖誕節。
去年的這個點我在做什麼來著……?
好像和降谷零一起在溫泉酒店度假。
“……”
想到降谷零,我就想到了那條很久都沒回復的資訊,以及那個被我掛了的電話。
我:“……”要不要重新打回去啊。
不過現在東京的時間好像很晚了。
他應該睡了吧。
……
就在我糾結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佐佐木。”
是非常嚴肅的聲音。
來自傑森。
我:“……”
我裝死。
反正姓佐佐木的又不止我一個。
“佐佐木夢子。”
我:“……”
反正叫佐佐木夢子的又不止我一個……
“穿著粉色長裙的黑髮女性,佐佐木夢子——露臺上只有你一個人。”
條理清晰,邏輯明確。
我:“…………”
我無可奈何地回頭,身後是西裝革履的傑森。
傑森一臉嚴肅:“沒想到你的舞伴居然是在本科生中非常出名的那個白馬。”
“……”我非常敷衍,“嗯嗯,怎樣?”
傑森正色道:“我哪裡比不過他了?你的男朋友該不會就是他吧?”
我:“……?”
每一個問題都讓我想要反駁,但一下子組織不出什麼語言。
傑森把我的無語當成了預設:“你居然和他在一起??為了他居然還拒絕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挑了一個看起來最有力的理由:“他比你小那麼多!!”
我嚥下要解釋的後半句話:“。”
算了,如果這樣能讓他死心的話,借白馬探一用。
傑森蔫巴巴地離開了。
我再次一個人站在露臺上。
……站久了腿好酸,可是我又不想進去。
半晌,我的身後再度響起腳步聲。
以及傑森憤憤不平的聲音。
“我認真觀察過了,我金髮,他茶發,我剛做了美黑,他白得像紙,他哪點比我強了!!”
我:“?”
你居然特地回去偷看白馬探??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金髮深膚色??
這已經是公開的資訊了嗎??
我內心驚愕,表情沉靜,沒有轉身,留給傑森異常高冷的背影:“對不起,我不是單身,對你也沒興趣。”
蔫巴巴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