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可我的alpha不是故意的。”
那個時候他想應忱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宋聞璟當時說完就疲憊地閉上了眼,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醒來的時候,就看著身側輸液管往他靜脈裡輸送液體,ura驚喜地說終於醒了:“你有點發燒,現在已經退了下來。”
“應忱呢?”
ura神色異常地說:“應總被趙總轉移到了特殊病房,他有資訊素狂亂症,只有oga才能安撫,beta……不行。”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應總之前接受過專業的催眠,易感期的記憶大多不會保留。”
ura說著,將一板藥輕輕放到了床邊:“這是趙總吩咐的,剛才我餵你喝水的時候,已經餵你吃了一顆。”
那是短效避孕藥。
宋聞璟突然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難受,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攫住了他的心臟,讓他的心痛得幾乎無法呼吸,甚至胃部開始攪動,像是被什麼東西劇烈地翻攪著,一陣陣的噁心感湧上喉嚨,讓他幾乎要嘔吐出來。
這種不適感迅速蔓延,甚至連帶著他的五臟六腑都開始不安地翻騰。
曾經擔心又想念應忱的時候,宋聞璟在醫院仔細計算過,算著應忱的易感期快要過去。
可他到出院都沒有見到alpha,卻在電視上看到應忱出席一場分量不輕的財會,因為他父親前段時間承認了私生子的事作出回應。
alpha站在鏡頭前,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貼合著他挺拔的身姿,西裝是深邃的黑色,領口處彆著一枚簡約而高貴的領針,袖口微微露出潔白的襯衫,頭髮整齊地梳理向後,露出寬闊的額頭和深邃的眼眸,他鼻樑挺直,唇線緊閉,面無表情,透出一種不容忽視的冷靜與堅定,絲毫看不出剛經歷過混亂的易感期。
看來有oga將他安撫得很好。
“……這個你得去問我父親,畢竟年紀大了心軟,總喜歡拋些善心給外面不三不四的人。”
話相當刻薄,那也是應忱第一次在公眾面前直接表達對父親應宏遠的不滿。
應宏遠和趙韻璇這對夫妻曾經也是外人眼中的模範夫妻,年少定情,天子驕子,被譽為“神仙眷侶”、“強強聯合”,卻也不知道什麼起,關於他們不合的傳聞開始悄然流傳,起初只是零星的耳語,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聲音變得越來越響亮,甚至儘管多次本人在公開場合出面否認,但細心一點,總能察覺出一絲不自然的端倪。
他們雖然依舊並肩而立,但彼此之間誰也不看對方,有的只是客套與疏離。
應忱的身體很不穩定,尤其是近幾年,資訊素紊亂得總來得猝不及防。
一個私生子的出現,很難不說會對應忱有什麼影響。
宋聞璟出院後,應忱的一個電話都沒有,一個星期,兩個星期……直到一個月,直到身上的那些傷痕漸漸淡化,連最嚴重的咬痕也漸漸剩了一點淤青,最後一絲他陪應忱的證據都消失了。
他出院的時候小護士說你的alpha沒有來接你嗎?
他的alpha只是不記得。
因為總是在應忱的新聞上停留很久,手機早就摸清了宋聞璟的喜好,開啟和應忱聊天框的時候,剛好一則應氏財團繼承人和一名oga出現在夜宮的新聞又推送給了他。
夜宮是陵市有名的夜總會,新聞上說應忱年輕多情,身邊總是各色的美人。
宋聞璟有些慶幸自己沒發訊息。
他們的關係本就是宋聞璟一直耐心守候的角色,他的心就該如同靜謐的湖面,平靜而深邃,等著alpha有一天想起他,然後回到他身邊。
宋聞璟沒有健康完美的皮囊,也沒有能讓人眼前一亮的性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