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發出來。
講臺上的老師正在講昨日留的隨堂作業。
beta撐著下巴修改著稿子,孟凡期突然發給他一則新聞。
beta點開看了一眼,沒說話。
孟凡期是beta在學校交的第一個朋友,應忱的人把他調查得很清楚,書香世家,父母都是法官。
beta在應忱的桌子上看到了那個檔案袋,抽出裡面的紙來看,孟凡期的生平都在那上面,應忱雖然覺得沒什麼不對,但大概知道現在說別的沒用,只能道歉。
“你只會說對不起,也不會改。”
應忱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把檔案袋扔進了垃圾桶裡說:“我沒看。”
他伸手把beta摟在懷裡:“滿意了嗎?”
“這是你嗎?”
孟凡期問他。
beta說是。
孟凡期沒說什麼。
beta來來回回翻看著那幾張圖片,而後對孟凡期說:“豪門不好嫁,你看我現在不是需要被包裝一下嗎?”
孟凡期而後蒐集出了幾個關於應忱的花邊新聞出來轉發給他。
beta全部都遊覽了一遍,看不出他的大悲與大怒,仿若只是看一些平淡往事。
“我知道啊。”
beta就像是陷入熱戀中給花心男友找藉口的愚蠢人類,一臉他遇見我就不這樣了。
孟凡期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那些花邊新聞卻在下午的時候就開始大批次被刪稿,而後關於beta的一些訊息開始被慢慢鋪出來,很難不說背後有人操作。
有人透露出應氏財團繼承人的未婚夫是陵市大學的高材生,之前在國外進修,撇去了宋聞璟原本自帶的不堪和落魄,字裡字外都表示兩人十分般配,兩人多年感情穩定,所以決定踏入人生的新階段。
以前關於應忱那些緋聞都是莫須有的報道。
當初發稿,如今被勒令刪稿的報社都摸不準發號施令的人,但還是要聽命行事。
應忱那段時間視察一個新專案的啟動儀式。
接受採訪的時候,他從容不迫地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手指上的戒指,想了片刻,眉頭便舒展了些許,他微微笑了笑,說:“這不是什麼設計師做的,我愛人親手做的,意義非凡。”
“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是從朋友開始的這段感情。”
“求婚沒什麼契機,”應忱的語氣輕鬆,開口道,“只是覺得時機到了吧。”
好像那個把每個細節都嚴苛到極致,甚至在求婚前幾天徹夜難眠的人不是他一樣。
記者又詢問起beta的性別。
應忱開口說:“beta和oga又有什麼關係,真正的愛是可以剋制資訊素本能的,我不是沒遇到匹配度很高的oga,都不如他讓我心動。”
多深情的表白。
面對鏡頭,alpha侃侃而談更多,使他每句話看起來更逼真。
這份回答也是出自應氏的對外通稿,避免了任何有情感插足的說法,畢竟不會有人對一個私生活複雜的人有好的觀感。
又被問起之前解除婚約是否存在內情。
應忱說:“只是和何小姐性格不合適,我覺得停在這裡對大家都好。”
採訪就到此就結束。
beta並不清楚對準他的鏡頭,他每天來往於兩地完成學業。
期中考試是一份採訪作業。
本來beta是可以不用完成的。
但是他很認真地準備了。
應忱洗了澡,剛躺在床上,就感受到了beta看著他的眼神。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