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有自己功勞,又看了一眼在陽光下面色帶著一絲紅潤的beta,覺得這錢也花得值。
回到陵市應忱帶著beta回了雲頂,家裝幾乎都換了一遍,應忱本來不想再住這套房子,他怕自己晚上做夢都會聞見狗血味。
可是看著一堵牆的收藏的時候,他又覺得沒必要,他和beta在這裡住了很久,甚至連beta的惡靈都是在這裡召喚回來的,那這裡一定對他來說有著特別的意義。
應忱目前正在努力讓beta恢復正常。
所以他還是保留了雲頂的房子。
他們的行李早已經被搬回了雲頂,應忱帶beta去荷香居吃了晚飯,不久後有人提著籠子進來。
一隻餵養得還算油光水滑的藍貓衝著beta發出幾聲喵叫,它的小爪子在籠子的鐵欄間來回抓撓,發出輕微的金屬摩擦聲,似乎很想出來。
應忱說:“這裡的老闆貌似不想要它了,所以,我打算收養它,名字都想好了,就叫鬧鬧。”
一旁的荷香居老闆:“…………”
藍貓聽到鬧鬧兩個字的時候配合地叫了一聲。
beta看著藍貓舔著爪子,毛髮被梳理得很順,眼中似乎有些疑惑。
但應忱做了決定,貓還是被帶回了雲頂。
beta蹲下身逗弄它,叫它的名字的時候,應忱覺得什麼都沒變,可又什麼都變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那個所謂的背叛自己的alpha?
應忱在陵市某個炙手火熱的墓地裡給宋奶奶置辦了個墓地。
裡面雖然空空如也, 絲毫沒有老人生前的物品。
但是起碼這個空殼可以作為慰藉。
他甚至想象到beta可能在短時間內都會往這裡跑,所以他給沈斯的要求是,距離近, 環境好。
沈斯也的確找到了。
交通極為便利, 草坪綠茵如畫,像一塊大地毯鋪,樹木更是鬱鬱蔥蔥,遮擋住了大片投落的光影。
佈局也比較考究, 墓碑之間留有足夠的空間,如果beta悲傷哭泣, 就算情緒再過失控,也不用擔心會被其他人看到,應忱暗暗得意於自己這種考慮。
他覺得自己變體貼了。
但他貌似想錯了,因為beta只去過一次, 還是在他的陪同之下,應忱準備的肩膀又沒送出去, 他看著beta很珍惜地用手指撫摸著石碑上的照片,而後說走吧。
beta尚且躺在塞倫蒂島的時候, 時間一度跨越了新年和他的生日。
應忱其實站在並不想將三月十三日當做是beta的生日, 但要追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首先beta從很多年前就開始作為宋聞璟存在, 這個日期於是勉勉強強被當做了臨時生日, 可要追蹤beta過去的蹤跡,就像是人為被橡皮擦抹去了一般。
寒朔隱晦地跟他提過, beta這種情況要麼是很早就流浪。
他是無依無靠的浮萍。
應忱要修個豪華無比的池子就養那麼一株,不計任何代價, 也會讓他枯萎的根系壯大,他不信養不活。
那天,應忱坐著飛機從陵市到塞倫蒂島,他剛從一個酒局脫身,只覺得口腔裡瀰漫著濃烈的酒香,即使是體力超乎想象的alpha也在連日的應酬中顯得力不從心。
其實沒人可以故意灌他,應忱只想今天醉一次。
從前他喝醉了都是beta照顧他,有一年他非常沉迷這件事,在飛機上迷迷糊糊地暈過去,應忱醒來的時候睜開眼時,生出一點期待。
好像下一秒就有人捧著他的臉說,用那種柔軟體貼的語氣說:“應忱,你喝醉了嗎?”
他讓沈斯定了一個蛋糕,上